他支起的膝盖往一边倒下,裙摆终于被撩起,艳丽的肉更鲜艳地绽放。
乔昭鲜有地验到了失控感,她一直是个很有分寸且善于自我掌控的女人,她不喜欢让自己在男人上失控,大多数时候,她会让她为自己感到蒙羞。
裙摆从大落,出畅漂亮的肌理线条,蓬松的布料恰到好地挡在,不至于一下就骨地将一切都展示出来。
“老师……”
乔昭一直觉得女仆装就应该给男人穿,不是女仆装还是执事装,男人天生适合穿这些有取悦讨好意味的服饰,他们的天生适用于被打扮装点,否则无法被称为一个合格的男人。
那对于男来说过于
那双手将她后背的衣料攥成一团,攥得发皱,泛红的骨节在这一刻因过于用力隐忍而透出相反的青白。
不必多言,这一声沙哑柔的呼唤就是最好的邀请。
是个天才。
最后只剩下眼罩和口枷。
但现在,她看着下明明还懵懂无知,却凭着最纯粹的感情用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将自己奉献给她的男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如此强烈的满足感。
她没有丝毫收敛地入侵他、占有他,也不用她惯用的擒故纵、慢条斯理的技巧挑逗他,只用最原始的办法和力量打开他的最深,从一开始就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让他在不能反应的情况下变成她的形状。
口破损的女仆装穿到上,原本计划之后开发的后也因为要装上尾巴而提前浸松,那刚刚被嫌弃碍事的鸡巴连着卵一起被锁进铁笼,质颈环和环自成一套,贴上雪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和大,加上坠着的宝石以及连丝袜,每一样都相得益彰。
他或许真的是天才,否则无法把每个动作都得如此恰到好。
“好吧,我也舍不得小璟这么可爱的脸被挡住了。”
就像乔老师自己说的,学生送上这么一份大礼,他现在说什么老师的都会同意的。
到这里他却偏躲开了,攀着她后颈,嘴贴着她嘴角,小声地还价:“这两个下次再用吧……我想看着老师……想被老师亲……”
“呜……”
他闷声笑了两下,偏在她脸颊上蹭了蹭,然后顺从地被她推倒在床上,绵绵的,顺从得离谱。
紧致的通被强行打开时发出有些不堪重负的声响,但都被淹没在他带着哭腔的低中。
她同时向那两张的嘴进攻,在汲取他甜蜜的汁的时榨出更多汁水。
但很快,随着一声急促的息,那片红就在那一刹那的松弛后卷土重来,一直席卷到指尖最后一寸肌肤,就像他上的其他所有角落一样。
她伏趴到少年上,腰埋进他间,那双长迫不及待地纠缠上来,她的手抚摸过将他大肌肉勒得陷入的的环,游走过被丝袜包裹的膝盖小。
十七岁的少年意识到,他似乎比想象中更喜欢他的老师,相比之下,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跟哥哥一样有价值的念就显得十分可笑和幼稚了,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把自己送给眼前的女人。
到这一刻,他的美味值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明明想要破坏,却仍然抑制着不真的弄坏他的温柔。
说着,又亲了亲他,可爱的小狗值得持续的奖励。
他哭泣着,祈求着,那也只能换来更暴的捣弄,让呻变得破碎细。
少年冷艳秾丽的眉眼在这时已经彻底被情浸透,他的青涩成了最好的调味料,、乖巧、柔、温顺,只用满满的羞怯和他本人尚且不能确认的欢喜注视着她,的发箍耳朵恰到好地晃了晃,似乎真的是一只正在胆怯又愉悦的小狗。
他用因情动而发红、乃至青鼓起的手,发着颤,从打开的大间将那大的黑色狼尾拨到前面,搭在他雪白的大上,再轻轻拨开口的缺口,出半边布满牙印掐痕的子。
乔昭了嘴,了个吞咽的动作,干燥的却没能得到任何滋。
少年舒展着修长雪白的躯,微微侧躺着,将摇摇晃晃地半支起。
“啊、呜啊、老师、呜……太大了、呜、慢点、不要呜、子、啊嗯、子会坏掉呜……老师、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