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瞧，我现在可像你？”女人张开双臂让她细细端详。

        ……

        我刚准备，一听她要下嫁别人，探出帘外的脑袋又缩回轿内。

        下人将床上尸抬走，紫袍女子走向被绑在椅上观摩了全程的浦鹓，手指爱怜地从她脸颊上落。

        金床之上，形苗条纤弱的男子赤跪趴在榻上，双大开，高抬，在后紫袍之人的暴冲撞下，他口眼歪斜，面淫春，从到叫声，无一不似女子模样。

        “本王本王……这么多年，姐姐还没成为皇帝吗？要不要妹妹帮你？”浦鹓不喜欢，尧姜就解了阴丢在地上，她俯，抱佛一般，虔诚抱住浦鹓的腰，乖觉地将埋在她怀中，“这些年，我找了许多模样酷似姐姐的替，有女有男，可惜，就算长得再像，他们也及不上姐姐的一发。”

        终是该死的占有赢过了惜命的心，我咬咬牙，答应她：“我去姜国，你不准嫁，你娘要是知你就这么将自己贱卖了，估计会气得七窍生烟。”

        “要死了，要死了！王上，王上，啊——！”

        “不准。”我盯着她。

        尧姜抬，盯着这样绝情的女人一阵儿，反而更爱她了，她的手从她眉心摸到鼻梁，：“姐姐玩了这么多年狗楼，就没见谁能让你如此上心过，周家的那个小丫，还真是不简单。”

        她记得，她无助绝望之际，是她破空而出，救她于水火，她让她知，女人竟然还能这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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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姜王。

        姜王尧姜，原是裘朝宗室女，裘朝危坠之际，她与众多宗室女一齐被充作贡品献给漠北。彼时，年幼的浦鹓政变成功，斩尽投降派的朝臣，保下宗室女，一儿救下了泱泱人海中的尧姜。这恩情，浦鹓也许不记得，但尧姜会记一辈子。

        紫袍之人将一把长剑从男人腚眼进去，剑穿过胃，穿透食，剑尖从男人嘴巴里出时，淫叫惨叫霎时止息，男子维持着撅腚发浪的姿势，死得不能再死。

也有点耳熟，我想了想，一愣，这不是我舅舅家的男儿也就是我的表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这两人的爹是眼下文臣武将的极权之辈，随便嫁一个，的确可以稳住朝局，但也只是暂时的。

        “喏。”

        我点：“谁让我欠你的呢。”

        浦鹓被绑，却丝毫不见慌张，气势依旧，睥睨犹存。她质问：“尧姜，你到底想干什么？”

        浦鹓闭眼皱眉，不想听她废话。

        “拉下去，喂本王的狼。”

        “你真会去？”浦九如笑逐颜开。

        尧姜一惯喜欢无视她的问题，她退开一步，笑：“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把六清净的姐姐搅得心生涟漪，妹妹也想瞧瞧呢。”说罢看向外，笑：“她今日启的程，要是走水路，再有三天，便该到了。”

        矿上的生意有宋清借代为持，家里有霜彩衣她们照顾，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当即启程，夜以继日往姜国赶，片刻不敢耽搁。

        鲜血满整个金床，红与金交相辉映，构成的画幅看得紫袍之人眼红手抖，爽得忘乎所以。

        “轮不到你主。”她瞪回来。

        浦鹓扫一眼她下绑的阴，垂眸冷笑：“本王可没你这么恶心。”

        “我们有多久未见了，姐姐？”紫袍女子答非所问，自顾自，“五年？六年？我好想你，被你赶到封地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想你。”

        “啊……好爽……王上，王上，郎仆还要……唔……插死仆的眼儿吧，要爽死了，咹咹咹——！”

        紫袍人息着出埋在男子内的物儿，长的一玉势，由带子系挂在间，白玉上还沾着男子淋漓的血色。紫袍人下榻，走动间衣襟半敞，出隐约可见的浑圆脯，是个女子。

        浦鹓猛然睁眼，肃厉地盯过来：“你在公主府中埋了眼线？”

        出发前，我派人将我写的一封亲手信送给楚楚，信里我承诺她，等我回来，我就立即接她进府，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回周府收拾行李，虽然霜彩衣她们都要跟我去，但此行危险，我不忍让她们置险境，就叫她们在周府等我，谁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