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蚯投鱼
苏渺漫离我极近地说话,拉我起来时又故意让我重心不稳往她怀里栽,媚色天成的一张脸怼到我眼前,相距只一拳,彼此呼xi可闻,我被美色与ti香迷得失语,恍恍惚惚中,不知怎么就被她领进了小院。
那躲在膳房中吃完饭菜的丫鬟这时出来,见我眼熟,便问:“你不是祥萃楼里的那个客人?你怎么在这里?”
这丫鬟居然不认识我,看来在周府时是应该是zuocu使活计的下等仆人,不常见主人,所以也就连我都认不出来,难怪在祥萃楼时,她见到我后神色如常,也不跟我打招呼。
苏渺漫给自己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会意,以上街采买东西为由将丫鬟带出院子,临走前关紧了院门。
“周太岁打了翁主,却还能好端端从公主府里出来,想来定是十分得长公主的心。”
苏渺漫一边说话一边往我shen上贴,xiong前的两对兔儿压在我胳膊上,又ding又磨,说话间还夹带着若有似无的撩人chuan息,我也没见过这阵仗,从来都是我上赶着追别人,这回碰上个主动又生猛的,我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笑着保证dao:“你别担心,我肯定不会把你的存在告诉我三婶。”谁让她袒护她家gui男儿跟我作对来着。
她挑起我下巴,往我面颊上chui气,语气jiao柔:“我才不guan她知不知晓。”
“听闻太岁爱收藏些艳情画本,恰好妾shen这儿也有些绝品,想赠与太岁一览。”
“真的?”
她牵着我去到她的卧房,我四chu1看了看,这屋里连书架都没有,不像放画本的地方,一转tou,苏渺漫不知何时走到我shen后,扶着我的肩膀就tiao起了楚馆里才能看到的艳舞。
婉婉柔媚,似妖似仙,眼波liu转,情意绵绵。她极尽搔首弄姿,却不显低下,那种挑逗勾人的韵味,将我钓得晕tou转向找不到东南西北,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忍遗漏她每一瞬的惑人风采。
一舞作罢,她倒了杯酒,用嘴叼着杯沿就送到我面前,要我饮下。
我不好意思拒绝,han住另一边杯沿,仰tou喝尽,末了将被子放回桌上。笑问:“姐姐说要给我看画本,画本呢?”
苏渺漫又一次黏上来,趴在我肩tou,手勾绕着我的tou发玩,蛊惑地凑近,呵气如兰地反问:“妾shen难dao不比那些死物好看?”
说着,她褪下衣衫,白如冷玉的shen躯拥上来,把我扑倒在榻上,不问我的意愿劈tou盖脸一顿亲,一面亲一面解我的衣裳。
“你别这样……”
“太岁不是喜欢女子?”
“那也不是见到个女子就喜欢。”
“凤城多少人想当我的入幕之宾,我白给你,你会不要?”
我把衣带打了个死结,任她怎么解都解不开,她骑在我shen上撕扯着我的衣襟,徒劳后冷笑,“真能装。”
被个委shen男子的倡伎轻蔑,我莫名恼怒,破天荒讽刺回去:“何须装,我要什么得不到?我只是纯粹不喜欢被男的碰过的东西罢了。”
苏渺漫俏脸一僵,狠狠推我一把,将我推落在地,她下榻穿好衣服,打开屋门,指着外tou让我gun。
从上tou到下tou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我觉得她莫名其妙,骗我进来想歼污我,干的事本就不光彩,我说一句实话,她倒先甩脸子给我看,又出格又要面子,前后矛盾得可以。
沉着脸回到周府,与要出门的周滈ca肩而过,我正在气tou上,刚被他的外室又钓又骂,看到他这始作俑者则更加不顺眼,tou一撇,装没看见他,不叫也不给眼神。
“回来了?”倒是周滈主动问候起我。
“嗯。”我冷漠地点点tou,要回自己园子。
“那个……”他yu言又止,“听二嫂说,她把二房的生意交给侄女你打理了?”
交给我?没有啊,我一猜准是他有事求我娘,我娘不好拒绝,就谎称铺子给了我guan理。于是我点toudao:“三叔有什么事吗?”
“我最近手tou有些紧,想从你们铺子账上支些银钱,暂借,我以后有钱了便会还上的。”
“三叔名下不是也有酒楼和五个铺子,难dao竟支不上钱?”
“额……这个……最近生意不太好,有些入不敷出,好侄女,你就支我些,我发誓,待我赚了钱就ma上还你。”
哼,你赚个屁的钱,连个破举人都是买来的。我在心里腹诽,又猜他缺钱定是因为外面养的那吞金兽的缘故,我识人不算百分百稳妥,但也是准确率偏高的那种了,与苏渺漫有过一面之缘,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她俨然是彻底黑化版的潘可人,更自私,更利己,更冷酷无情。
我应付这种人都险象环生,一疏忽就难以招架,别提三房这老登了,老眼昏花的年纪还犯色戒,被骗了也是纯纯活该。
“五千两,三叔可够?”我勾勾嘴角,计上心tou,与其让他出去借高利贷连累周府,不如我给他放印子钱,还多了一个能拿nie他的手段。
“够够够!”周滈乐得脸上皱纹都舒展了。
我让他签下白纸黑字的借条,利息就按钱庄里的来,他起初还不高兴,待一想那温柔乡里的美人儿,也就不guan不顾地签了。我收好按有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