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怪你干什么？别多想，我谁都不怪，难不成我像那种蛮不讲理之辈？”

        见我双手捧高她的，她不解：“什么法子……唔啊――！”

        她方问出这句，我的嘴巴就落在她私，吃馒一样，将整个蚌进口中，细细地，紧紧地，偶尔牙关收紧，牙尖轻咬埠周，咬出一滩花汁，涩甜甘，我咕噜一口将它们悉数咽下，抬眼瞥见她迷离的神态，干活的嘴越发卖力。

        “是什么？”

年闹饥荒，双亲将家中仅剩的粮食留给了我们姊妹，她们自己却饿死了，我们两个从此无依无靠，阿姊为了保护我，才不得不变得泼辣强悍，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不讲理，却是最重情重义的，她肯和杨大那等不能生育之人成婚，也全是为了我，双亲刚走那会儿，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无路可走之际，阿姊将自己嫁到杨家，就为给我找个容饱饭之，后来日子好些了，她寻到周家活计当了李庄的督监，才分门立，摆脱了杨家的公婆。”想到什么，潘可人拉住我的手求我，“若我阿姊先前有何得罪了太岁，还请你不要怪罪她，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他们都说你是荧惑杀神、煞星降世，看不惯谁，就会杀了谁，轻则取敌人命，重则灭其满门。”

        潘可人又出她那说不说的玩味表情，我不服，翻骑在她上，去挠她腰间肉：“好啊，你不信我？”

        潘可人边笑边讨饶，不忘打趣：“其它不知，若论凶恶，太岁当之无愧，太岁方才那样对我之时，不正是又凶又饿？家都受不住地哭了。”

        “啊……哈啊……太岁，不要，不要咬……唔唔嗯啊……！”

        我乐了：“传得太离谱了些，不满谁就杀了谁，当朝皇帝都不敢这么干吧？我哪里来的那么凶恶？”

        我知女人高时最好不要打扰她，让她自行消磨快乐就好，我不再碰她，坐在一旁，静静欣赏着她销魂蚀骨的神态，就这么看了一刻，见她稍稍缓过来了，我问：“你没有字，我送你一个，就叫楚楚，好不好？”

        在我枪剑的连番攻袭下，潘可人双大张，双手抓紧两旁铺毯，上抬起，腰弓成一桥，仰长长一声，最终跌回榻上，双眸失魂，浑不自控地痉挛颤抖着。

        闹得累了，我二人停下来，默契地对望，息交织，薄汗微生，潘可人眸中光芒闪烁一下，像是准许了什么，我收到暗示，蓦得吻上她的，肉相贴，相缠，我二人密不可分地交换了一阵口津，潘可人情动，主动用下去蹭我的小腹，我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腰，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去造访她的花。

        “可是……家难受……”潘可人咬扭腰，端的是媚艳无双，她一个劲儿求我进去，我掐着她的腰，笑说女子若想获得快乐，也不是非进去不可，多的法子登往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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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可人此生第一次会到这事儿的快乐，她张开双手要拥我，我带着被子投入她的怀抱，伏在她膛上时，我听她轻柔地回了一句好。

        潘可人说不说，张着双大眼睛，憋笑地看着我。“未识太岁之前，听到的关于你的传闻，可比蛮不讲理还严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