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今年十九，比星尘小五岁，“我第一次见哥哥，刚满十三岁。”

        星晚将他放到锦盒了，埋在一株花树下。

        鸡鸣的时候，星尘终于娩下一团血肉，还未及看一眼，便昏死过去。

        星晚不停帮他腹，肚子也未见分毫消减，“怎么办？下不来……”

        星尘说了他们在南疆时的往事，他第一眼看到她，便想将星晚据为己有。

        星晚：“你能对那么小的女孩动心？”

星晚扶起兄长，揽着他的腰，托着庞大而坚的腹，支撑他不停下坠的，“你慢慢走……”

        星晚起拿来一条干净布，让星尘咬着，避免他咬伤自己。

        星晚抱着兄长，都能感受到他腹中剧烈的蠕动，还有他压抑的痛。她将星尘抱得更紧，“哥……哥哥……星尘……”

        星尘咬住后，间不停发出闷哼。他双手用力按压自己腹，想要加速将孩子排出来。

        星晚没见过别人生产，只知很严重，半拖半抱着哥哥，将他送上床榻。

        星晚心疼地说：“哥，我去找个郎中吧！”

        “哗啦”一声，一腥水从星尘出来。他顿时弯腰，“我……破水了……”

        星尘全被汗浸，他让星晚帮他褪下子，分开两条白生生的大，不住向下用力，“呃……呃……啊……”

        星尘：“十三岁，还是十四岁？我那年十八岁，今年二十四岁。”

        星晚：“哥，坚持住，过此劫难，你定然否极泰来。”

        星尘：“彼时，我也不知动心为何物。只想同母妃说，问清你是哪院的小侍女，将你要了来，整日与我读书习字、磨墨写诗。”

        星晚：“你可是嫡长子，父王和王妃心的明珠。我自小便远远看着你，看你礼、乐、、御、书、数六艺，样样通，我便忍不住仰慕你。”

        星尘：“不要去……我没事的……”此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他们兄妹在皇城没有基，更没有人脉，找了不相干的人，容易消息，也给那人全家招来杀之祸。

        星尘甚至自般地想：疼吧，疼吧，再疼一些，疼怕了，我便能记住，日后不再被望驱使。

        星晚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星晚帮他清洗，又将死婴干净，裹到一张小被子里。那孩子五官已经成型，有四分像星尘，六分像萧衍。他安静地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星尘昏睡了一天一夜才将将醒来。醒来第一句

        星晚满是泪水的脸上噙着笑意，“那你说了吗？”

        星尘抬吻在她的下颌，“天意弄人，让我们生在一，却不能相亲；天涯永别，又在京城相遇。”

        星晚哭着笑了，“那时我才多大……”

        星尘：“还未说，再见你时，你唤我兄长……当时，我心下恍惚，心痛难抑。”

        星尘：“不，上天并未亏待于我。有没有妹妹，我都要遭受这场大难。但是因为你，我才觉得活着还有希望。”

        星晚：“苍天待你不公，却待我不薄。能让我再次遇到你。”

        星尘：“那时，你好小啊……”

        星晚也帮忙顺着他的侧腹，减轻他的痛苦。

        星尘拉着星晚上床，他靠在妹妹怀里，承受腹底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星尘：“不会这么快。晚晚，你同我说说话。”这一波绞痛进入尾声，会有短暂的平静期。

        星尘疼得再次抬起上半，两张到极致，“呃……呃……”好疼，撕裂般的疼，但他不能说。

        星尘点着，迎来新一轮绞痛。这一次，比上次更加猛烈。他感觉肚子猛然下坠，迫使他大开双，起胎腹。

        星晚看到星尘的腹下移许多，已经坠到下腹，成为梨形。她握着星尘的手，说：“哥，快了，胎儿已经往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