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思行：“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抽过一了。这两次，已经把这个月的量用完了。”

        千夜看着他，认真地说：“我说你温柔，不是指态度。你为了帮县里修路，不辞辛苦往市里财政局跑，一跑就是两个月，终于磨下来专项款。你为了修水库，防洪涝，和民工一起住在大堤上。下大雨，和他们一起搬沙袋，堵缺口。”她拿起苑思行的手掌，轻抚上面的老茧和细小纹路，“这些茧子，都是以前干活时留下的吧！”

        千夜看到苑书记嘴角挂着一颗饭粒，想也没想，伸手帮他拿下来，然后，抿进自己嘴里。

        苑思行咬咬嘴，“就是字面意思，从来没有过感情。”

        吻了一会，千夜放开他，看到苑书记不符合年龄漉漉的双眼。他的眼睛本就明亮有神，让百姓们信服。此刻却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单纯又可爱，眼里藏着恐惧与渴望。

        千夜腻歪歪地说：“你单多久了？是不是以前女朋友调教出来的厨艺？”

        千夜忍不住问：“为什么？”

        千夜低下，在他手心印下一吻，然后目光灼灼看着他。

        千夜一愣，“什么？”

        千夜觉得势态有点严重，“没谈过女朋友，也交过男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苑思行：“烟伤，你少抽点。”

        苑思行如实回答：“没谈过女朋友。”

        苑思行深一口气，“我没办法说。”

        于是，他就听话的张开嘴，放松牙齿，让千夜长驱直入。

        千夜闻言熄灭烟卷，“我一个月只抽两。”

        千夜笑：“不会吧！那交过男朋友？”

        苑思行垂下长睫，给千夜夹了菜，“喜欢就多吃点。”

        千夜家冰箱里食材丰富，苑思行了两荤一素一汤。两个人坐在临江窗边吃饭，台灯幽暗，就像烛光晚餐一样。

        千夜允他的，他牙关紧咬，死不松口。千夜边吻边说：“乖，张嘴。”

        苑思行简直不敢置信，她就不嫌自己脏么？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她就那样，伸出粉色的，走指尖的饭粒。

        千夜沉着，“上次有点不舒服。”这次也是。但不舒服的点不同。

        千夜惊奇地说：“你的菜，真好吃！”

        苑思行也吃饱了，放下筷子，“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这样一个怪物，38岁还没有过感情经历。聪明如她，一定猜到自己有缺陷。

        苑思行心神一，手心的酥麻一直窜到，他想呻，想大口呼，但他只能强忍悸动，不任何反应地抽回手，“你饿了吧，我去给你饭……”

        千夜食量很小，吃一小碗饭就饱了，抽出一香烟，默默点燃，一口，再吐出长长的烟线，像是一声叹息。

他摆出一点为人父母官的派，“还从没人说过我温柔，我对他们很凶的。”即便这样说，声音也不由轻缓下来。

        苑书记眼里有些，自己的事，她竟然都知。她是怎么知的呢？

        苑思行低敛眉眼，“没有女朋友……”

        苑思行想要挣扎，推拒的手快要碰到千夜，才想到，这个人是千夜啊，于是默默放下手臂。

        苑思行慢慢吃着饭，心情有些沉重，“没什么可抱歉的。”是他先动的念，不然没有人能及他的隐私。

        千夜见他咽了几口唾沫，目光闪烁。她毫无征兆地起，坐到苑思行边。他刚要开口说话，便揽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在墙上，吻上他的双。

        苑思行感觉上颚被人细致的过，每一颗牙齿都被照顾到。原来这就是接吻，竟然如此美妙。

        苑思行声音闷闷的，“也没有……”

        千夜心下奇怪，咦，他明明有感觉的，为什么要后退？但见对方同手同脚走向厨房，心中又忍不住偷笑。这个男人很有意思啊，什么时候才能撕开他坚的外壳，尝到里面的果肉呢，应该会异常柔甜美吧！

        千夜不再追问，帮他盛了一碗汤，“抱歉，我不该问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