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自己出点成绩，在律师这行站稳了再说。如果一开始就在父母手上讨生活，那以后就没有话语权了。”王晋话锋一转，“但我肯定会回来的。咱们不能一直都是异地恋啊。”

        “转一圈。慢一点。笑一笑。笑一个嘛。”

        电话那边不知又说了什么又被封打断，“我之前就说过，你们有这个情况要去自首啊。讲了你们又不听，叫你们来又不来，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会见的话六千，我们这边按阶段收得没有按按次数收的。你如果要委托就到所里办手续吧。差旅费一趟一千到两千之间，的面谈了再定吧。”

        封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扶着墙。”封扶着墙，王晋从他背后抱住他，手给封。

        封原来是站着听电话的，见状背对着王晋要跪下来。

        “好了。上次我不是让你第二天来律所咨询，你怎么没有过来？”

        “其实，脑子一时抽抽想占小便宜这个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电影院是有监控的啊，民警都把电话打给他了，他还非说没拿。我让他合警方工作，他没听。现在好像是说想跑外地去，结果在动车站被拦下来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妈妈还非要说是捡的不是偷的。啊别王晋……”

        封站在窗边上，摸着玻璃，脑子里面不正经地想，如果等下被按在这上面这样那样……太刺激了。可是外面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玻璃是单面可视……

        王晋托住封，挑眉，可以？

        “嗯？”

        “开车。”

        “不会。他们就在院子里种种菜。”

        算着时间，王晋好意提醒。“有微电脉冲。”

        两人交换了一下手中的物件。王晋把桶盖放下，自己坐在桶盖上，他又挤了一些剂在注前端。

        王晋拿着手机对准他，封不知所以地看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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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我就是在开车啊。”

        王晋点点，他没有不负责任地怂恿封和他一起去凤丹，因为封说得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一层我爸妈住，二层我的。”王晋手上抱着装满了情趣玩的箱子，他指纹解锁后用子推开门。封拎着他们两个的公文包跟在后面，“直接上二楼，我叫人收拾过。”

        “神神秘秘。”

        “那你呢？你是一毕业就回来了吗？”

        王晋也被吓了一，他感到莫名其妙，“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封不过多纠缠，三言两语结束了电话。

        “刺激吗？”

        “手机响。”

        “你这不是在和我打情骂俏吗？等下咱们还要床单呢。果然只有在要插要抱的时候才会叫我亲亲好老公吗？”

        王晋采集完数据，就从箱子里面翻出灌剂给封。他们聚在一起肯定是要的，在这个上面封也没什么好扭的，接过去了就往淋浴室走。淋浴室里面还有一个大浴缸，封新奇地摸摸，想王晋家的这个大别墅可以往的花样真是太多了。

        王晋拿着一个套把封的包裹住，中间是控制，延伸出三条链，另外两条链的套夹在了封的上。

        “那他们不会过来吧？”

        封差点水，呛了两口，“谁跟你异地恋。”

        “怎么回事？”王晋接过封的手机放在洗漱台上。

        “给你个惊喜，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brat？嗯？”王晋威胁，“那就再灌一会儿吧。”

        “封。”

        “卧槽。”封差点给跪了，屁里的水也渗透了一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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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有被抓包的狼狈，后退几步，慌忙地否认。“没有啊。怎么了？”

        封扭，也反应过来，明明可以等电话打完再继续的，他这上赶着干嘛呢？不过也没所谓了，他冲着王晋点点。

        “啊？”

        “我想自己先在外面干几年。”

        灌永远是枯燥无味且带着疼痛，但又不得不。当王晋进来的时候封正跪在地上撅着屁进行第二次灌。

        王晋把控制打开，套里的瘤状开始按摩封的，很舒服，叫人的舒服，但这会儿来得不合时宜。

        封缩着气，他的眼神已经不正经了，那种封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挑衅和风情，“你自己试试不就知了。”

        上想吐下想。

茬了，过了一会儿，他真心好奇，“你家里条件这样，为什么不回来啊？”

        “也是个极品。90后，去相亲，在电影院里面和前排的人换了座位，前排的把手机落下了。他把手机顺走了。”

        封跪下来，左手撑着地，撅着屁。王晋把注入的时候封口瑟缩了一下。

        王晋非常匀称的在两边上啪啪各留下了一五指印。

        夹在上上的两条链子也抖得非常厉害，封扶着墙的手指没几分钟就开始扒拉着墙的瓷砖了。

        “你干什么？”封笑肉不笑地呵哼。

        “嗯。我……我大学就普通一本，司考当时也没到四百，就回来了。回来没有租房压力，会稍微好一些。”

        “傻什么时候都有。不去理了。”

        二楼王晋的房间东南两面都是大窗，这会儿还有斜阳。床铺上的被子蓬松，平铺着，一看就是刚晒过的。桌子上没什么摆件，没有长期生活的痕迹。

        见他这边结束了，王晋一鼓作气把剩下的都注入，然后给封带上。600ML的在肚子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封借着王晋的手慢慢站起来。

        “原本这边是花圃的，我爷爷说不实用，就改种菜了。”王晋边停车边给封介绍，“我老家就是这里的，我爷爷在边上的村子里。”

        “你真的是……”

        “啊。”封绷紧了，克制地呻。

        王晋说的房子是一个三层半的别墅，独门独栋，庭院里还种着农蔬。

        “来，采集一下信息。”

        王晋一手掐着封的后颈把他按到墙上，让封的脸紧贴着瓷砖；一手勾着链条，让它咬着封的往外扯。

        “蹭咨询的。”封靠着墙，他脸上表情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