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峯大半的重量都压到了沈晏歌上,对这
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不小的负担。沈晏歌架着对方摇摇晃晃走出门,严景峯用最后的力气指挥
:“别走电梯……去、消防……通
,从后门出去。”
在严景峯的指挥下,沈晏歌找到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席上,严景峯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住址,整个人便陷入了混沌。
他半梦半醒,烈的双眼蒙上水雾,遮去了大半平日中的锐利,让他此刻显得有些脆弱。比起
内的热度导致他陷入的无法解脱的燥郁,他倒宁可自己彻底昏睡过去。
“呼……嗯……嗯……”
车窗外的夜色急速后退,疾驰的迈巴赫隔绝了破风的呼啸,车内的低格外清晰。沈晏歌单手扶着方向盘,繁华的街灯投
在他深潭般漆黑的瞳孔上,眨眼间随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向副驾驶席的人影而掠之脑后。
离二人渐行渐远的金帝斯楼,房门轰然被踹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半晌,为首的人低骂了一声。
迈巴赫停在近郊一栋并不引人注目的独栋别墅前。严景峯没有选择他惯常的休憩点,而是让沈晏歌将他载到了他鲜少光顾的一栋房产下。
他已经彻底走不动路了,像一滩水一样无力地
在副驾驶席上,半睁着眼,对事物的反应慢了好几个拍。要是以沈晏歌这
的素质,想要将严景峯搬进屋子,至少也要去掉半条命。既然严景峯神志不清,沈晏歌也懒得再掩饰,运起内力,轻松将高大的男人打横抱起,稳稳地走入别墅内
。
和严景峯张扬的座驾不同,屋内的装饰非常简单,仅仅是满足最低限度日常生活的程度;也有可能和这套房子闲置已久有关,房子里弥漫着家床单未被使用过的新品气息。
被扔到床上的感让严景峯眼中恢复几分清明,他猛地转
,手指如猛禽般扣住床边人伸过来的手腕!
这力足以将手腕
出青紫,沈晏歌的手却依然很稳,连水杯中的水都没有丝毫撒落。他眼带哂意,说出口的话却是小心翼翼的:“先生,喝口水吧?”
几个呼后,严景峯才将沈晏歌判别为“无害”的那一类,松开了手上的力度,任由沈晏歌将他扶起
喂水。
微凉的水入
,却很快被
的热度蒸发,毫无作用。两口水下咽,严景峯呼
愈发急躁,他挥手将水杯打翻,玻璃杯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剩余的水很快在地毯上洇开,随即消失不见。
沈晏歌的视线顺着那个水杯落在地毯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居然有人敢打翻他喂的水。
下一秒视野旋转,他被人抓着肩膀按在床上仰面躺着,对方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下摆,以女人
的手法在
腹移动着。他的手掌覆满了薄茧,在沈晏歌
肤上划过时带着
粝的
感,让沈晏歌眼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