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和人在躺一张床上睡过，还被人抱在怀里，抱得那么紧。但他竟没有一点不适的感受。

        “你被拍到了？”齐懿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齐懿脸色苍白。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去，他的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齐懿也无从指责，叹了口气，将床上的资料整整齐齐收好，“我会小心的。”

        沈晏歌看了一眼这个两个孩子的伤，他们过度失血，活不过第二天了。

        “啊……嗯……你――……”齐懿了一声，环住沈晏歌的背才没有因为而坐到地上，他小声求饶，“我……哈啊……明天，嗯……还要拍戏……”

        沈晏歌忽然咳：“那个，你可能需要缓一缓。”

        “有了这些证据，等我拍完这戏，我会申请个假期，然后找个办法将这份猛料爆出去。”齐懿压下心中的杂念，说。

        沈晏歌差点没刹住车。

        他正面了齐懿一会儿，又让他转过扒着墙，翘起屁被自己干。齐懿的两条都在打颤，沈晏歌却不允许他倒下，最后又让他两勾着自己的腰，后背抵着墙，悬空地挨。　他没忘记齐懿口也很感，一边一边在两粒本就红的尖上又咬又啃，齐懿受不了地摇着，沈晏歌又他说了好几声“喜欢”，这才在他内释放了出来。

        被沈晏歌这么一折腾，加上白天拍戏的辛苦，齐懿已经很困倦了，但他没有忘记最想从对方口中知的事，强撑着打起神，坐在床上等沈晏歌告诉他。

        这样看来，他能轻而易举找到剧组在深山中的拍摄地点，似乎也不奇怪了。

        他转想说些什么，沈晏歌却抢先开了口：“这么晚了，我千里迢迢过来，还给你送了你最想要的东西，你不会把我赶下床吧？”

        郜宏建官位极高，权势滔天，底下有数不清想要巴结他的人。不知哪里传出他最喜幼童的消息，他这一隐秘的爱好在一分人中心照不宣。比起钱财打点，似乎向郜宏建送上幼童能获得对方更大的青睐，有些急功近利的人便选择用孤儿院的孩子，甚至是……自己的孩子，向郜宏建寻求帮助。

        沈晏歌的声音又低沉又温柔，让齐懿无法抵抗。

        他将一打文件在齐懿面前的床上摊开，随后坐到床沿，正色：“这是郜宏建入职以来的受贿记录。除此之外，”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最外侧的一份文件，“这里还记录了他二十年来待十岁以下儿童的档案，涉及的儿童多达……一百五十七人。”

        半晌，齐懿才找回声音，转过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晏歌：“这些资料，你到底是怎么……”

        “没有，怎么可能，就几个破摄像。”沈晏歌嗤了一声，“我把它们全拆了。”

        沈晏歌都有些佩服齐懿的坚持了。

        沈晏歌把手覆在了齐懿的手背上，安静地等他平静下来。

        法治社会就是麻烦。

        他拉开被子准备睡觉，背后却贴上一炽热的。

        沈晏歌在郜宏建屋中搜刮时，看到地下室里还躺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约莫八九岁，浑血肉模糊，边是狰狞的刑。成年人尚且无法承受这份折磨，更呈论幼童。其中一个已经昏死过去，另一个眼中闪着微弱的光看着沈晏歌，不知他是来进行一轮新的折磨还是来救自己，瑟缩在床上没有开口。

        况且就算他开口拒绝，沈晏歌也绝对不会放手。

        “……”齐懿耳朵红了红，没理他的调戏。

        沈晏歌的怀抱宽厚而温热。山里的晚上温度有些凉，齐懿又是易受寒的质，被他抱着其实是很舒服的。

        他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只要他不用工作，随便沈晏歌怎么折腾他都行。

        “……随便你。”他小声说了一句，接着再也抵挡不住眼的沉重，沉沉睡了过去。

        沈晏歌勾：“你老公我厉害吧？”

        “郜宏建的监控太严密，我去的时候留了点痕迹。现在郜宏建他们一定在严密排查失窃的资料，万一排查到你上，我担心对你不利。”

        但沈晏歌确实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很清楚，郜宏建私宅的安保堪比铜墙铁，他尝试了很久都没有带出哪怕一丁点的证据，沈晏歌却在短短半个月内就找出了如此多的资料，甚至自己还完好无损。

        齐懿蹙眉，不解地看着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

        “那你还想怎么着？我又不会隐。”沈晏歌还嫌齐懿破事多，要郜宏建这个人渣是他的仇家，他直接取他项上人了事。

        “……”齐懿是有点服气的，“你这等于是在告诉郜宏建，有人去他家大肆搜刮了一番。”

那里面还盛着刚刚沈晏歌进来的，让这次进入非常顺利，没两下就开了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