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煜,你的。”一本作业啪地打在伏在桌上的男生tou上,男生抬起tou,瞟了一眼收起来,又倒下去了。
“啧,你真的是睡不够啊。”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快上课了,起来让我进去。”
陈煜坐起shen,把椅子往前挪了挪,那人挤着走进去,在他旁边坐下来。“下节又是英语课,真烦啊。”
陈煜嗯了一声。
“你下节课可别睡了啊,上次魏芳抓到你以后吼得多大声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同桌挠了挠一tou乱翘的短发,“你晚上到底几点钟才睡啊,每天都这么能睡你真是天才。”
“知dao了。”陈煜把tou枕在胳膊上,回了一声。
同桌无奈地摇了摇tou,不再说话。
他仍是睡了一天,作为成绩在班里不上不下的那群最不起眼的人,很多老师也不怎么关心,只有班主任魏芳又把他吼了一顿,写了检讨书扔到走廊罚站。
晚上八点半放学,陈煜在嘈杂喧闹的人群中孤零零走出校门,坐了二十分钟左右的地铁,在九点十分到了家。
他打开门,门内亮着灯,一个穿着背心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正是是陈煜的父亲——陈忠。电视里放着战争片,声音开得ting大,爆炸和枪弹声响得轰隆隆。陈煜走过男人,一声不吭地进了自己房间。
shen后的门关上,电视中原本轰隆的响声却也突的戛然而止,一时间空气冷冷,竟然静的渗人。陈煜眼神晦暗,他打开灯,拉开桌边的椅子,把书包扔到椅子上。
原本在看电视的陈忠在他shen后悄然出现,将站在桌旁的陈煜一把抱住。“老崔说他今天早上买过你了,”男人cu糙的手指顺着宽松的校服ku伸进内ku,一gen指tou熟门熟路地伸进那紧闭的后xue,随意tong了两下。“钱呢?”
“在包里,外面的口袋。”陈煜僵着脸,轻哼一声,任他在自己ti内搅动。陈忠不多时便拿出了手指,手上沾着些ru白黏ye,陈忠皱起眉,“真脏,快去洗洗。”
“嗯。”陈煜应了声,走出了房间。
陈忠拿起他放在椅子上的书包,翻出那张百元钞票装进自己口袋,又回去看电视了。
等陈煜洗完澡出来,陈忠还在那里看电视。只不过电视里不再播着枪林弹雨的战争片,而是一男一女luoshen纠缠的画面,女人侧shen躺在床上,被抬起一条tui抽插着,不断发出淫dangjiao媚的呻yin。陈煜穿着件短袖,下shen套了件宽松短ku,他原本就tou发半长,刘海过眉,此刻tou发全扒上去,lou出洁白的额tou,垂下的发丝上还坠着半滴不滴的水珠。他瞟了眼电视,面色平静。坐在沙发上的陈忠向他招招手,他走过去,坐在男人旁边。
“洗干净了吗?”陈忠问dao,浑浊的眼睛映着电视里暧昧闪烁的光,像是来自地下的鼠类。
“洗干净了,”陈煜轻chuan着,任由陈忠脱下他的衣服。短ku卷着内ku掉在沙发下,lou出少年赤luo的下ti。明亮的白炽灯把那里照得纤毫毕lou,他的阴mao已全被剃掉,lou出疲ruan的阴jing2和浑圆的nang袋,只见那红run的guitou上穿着一个cu大金属环,环ti从上撑开niaodao,将guitoufeng隙sai得满满,又从阴jing2中穿ti而出。这是陈煜成为陈忠的“老婆”后男人送他的“戒指”。
自从穿过环以后,陈煜就再也没享受过she1jing1瞬间激烈pen发的快感。迸发而出的jing1ye被阻sai的niao口牢牢堵住,汹涌的急需pen发的yuchao只能从金环与niaodao的feng隙间哆嗦着一点点挤出,每次都让陈煜如同女人一样迎来延绵持久的高chao。
陈忠随手lu了几下那gen疲ruan肉jing2,年轻的躯ti很快便躁动起来,dai着环的guitou不住颤抖。他脱了自己的衣服,lou出比陈煜大了不少、bo起充血的紫红阴jing2。“把上衣脱掉,”他命令陈煜,电视里的女人还在咿咿呀呀叫着,几乎都盖过了他的声音。他皱了皱眉,眼角瞧着陈煜开始脱衣服,伸手拿起遥控qi把视频暂停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又响起少年低沉的chuan息声。他仰面躺在沙发上,双tui大张,tun间shirun的菊lei被男人的阳ju撑开,被cao1开的gang口紧紧箍着小幅抽插着的男gen。
“爸爸,好涨。”陈煜小声说。他的bo起的阴jing2被金属环的重量压着,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地敲在自己的小腹上。
“哪里涨,是你的saobi2涨还是你的阴di涨。”男人被肉xue夹的舒服,伸手去弹那充血的guitou。“啊啊!”jiaonenmin感的guitou传来剧痛,陈煜尖叫一声,changxue骤然夹紧。男人感觉到那肉dao阵阵紧缩,在陈煜的涕泪横liu下猛烈抽干起来,直把那缩在一起的changdao重新cao1开,裹着自己不断谄媚吞吐。受到凌nue的阴jing2非但没有萎缩,反而兴奋的上下弹动。
cu硕的肉gen碾开chang襞的褶皱,坚ying的guitou不断刮过chang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