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平白让人生厌。”姜戈布拍开他的手冷笑一声，继续说:“当年我们圣女入京献舞祝寿，可是被七国使节公认为第一美人！”

        姜戈布着刀的手指动一下，抬看向程芒，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属于他的蛮不讲理，只好松手让他摘下，不等回神，程芒便掀起帘子丢出去，引起一片惊呼，姜戈布看向窗，扶着那窗沿向程芒喊:“你什么！那是……”

        “不过尔尔，真要说美，如今的太后才是当年一等一的美人。”程芒扬着说，姜戈布也想起那天初见到天子时的景象，可以推测出当年太后的风姿，只可惜他已经近二十年未见过圣女了，真要说，确实无法将两人比较，于是开口说:“你们的陛下，确实生的有几分姿色。”

        “那是自然！”程芒口气并未缓和，将手上的香丢向姜戈布，被姜戈布接住丢在一旁他看向程芒说：“你要是再闹我就把你送回侯府，省的你死后没人收尸！”

        虞虎对这物没有多大兴趣，任他上，反手抓住他的手，继续刚刚的话题问：“为何我为第一，却要另选他人？”

        “你非要凑着热闹什么？这次你要是再出事别赖到我上！”姜戈布往远挪一点，皱着眉说，被程芒缠上是他这次出来最背的事，程芒起伸手去抢，说:“若不是我命大替你求情，只怕我爹早把你给宰了！快拿来！”

        姜戈布眼中一片冷漠，看着眼前的程芒冷笑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虞虎看他肤色确实白的有些过，连带着嘴都是淡色，于是又亲一下后放他一，看着整理衣服的天子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这一时。

        “哼，就你们那破地方，还敢和我们比！”程芒听他这么说反驳，说着打量起姜戈布，当时只觉他放大胆，竟敢去勾引别人，如今再看，一锦衣华服确实和当时被锁起来时相比别有一番滋味，想着凑近他的脸勾起下巴，嘴中却没有说出好话。

        “大不了回去还你一串便是，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好稀罕！”姜戈布不想和他在这事上多费口，生气闭了口，眼睛划过那些丢香的人，不屑的说:“你们这里的人比不上我们宛国好看。”

        人群中，如烟抬眼看着远去的天子车架勾起了笑，跟着人群的动隐去影。

        天子一愣看向他，双目靠的极近，他褐色的眼睛仿佛因为光显得有些变色，睫直着长出，甚至可以看到他眼睛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天子撇开，低声说：“太医院说朕要禁一段时间，不然吃不消，况且今日特殊，你等过些日子再说。”

        “你挂这么多，拿一串又不会死！”程芒冷哼一声，坐回位置说:“我们的习俗，若是重大节日出门，会向仰慕的人掷香，谁得的香多，谁就是京城中的第一良人，我不过想给人一个彩罢了……”

        程芒摸着断臂瞄着他，眼中带着兴奋和阴狠，勾起角说:“那可不行，今日是他的死期，我怎么可能错过，你答应我的千万别让我失望……”

        虞虎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诚挚，确实是关心，不再纠结，勾住他的继续亲吻，冕旒轻轻碰撞，天子抗拒的将他推开，听到虞虎轻声说：“我可以。”

        说着又有一个香砸入窗中，姜戈布皱眉将香躲开，开口说:“你们的习俗和我有何相干，我那串是上好的松石，放在宛国，可以向心爱的女子求聘，你却如此暴殄天物！”

        程芒见他不给，支在他的双之间，俯视着勾威胁:“你真不给？钥匙……”

        “也就这双眼睛看起来与众不同，可惜长在你这种货色上！”

        ——

        姜戈布着项链青都起来了，这哪里是靠程芒求情，分明是他卖给崇侯了一个好，崇侯才善罢甘休，想着手忍不住按在刀上，当时真应该一刀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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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见他不来，上前一点给他上，按住他要掉的手说:“上热闹些，朕知你在北泉驿苦寒，习俗又不似京城，姑且带着图个乐。”

        车中，程芒接过一个香，勾起嘴角，踢了踢对面闭目养神的人，说:“把你项链摘下来一串给我。”

        天子看向他说：“朕怕你的不好反而落人话柄，凭添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