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干了。
他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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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得厉害,恨这脏得不成样子。然而后百般挑逗的人本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只是耐心地,细致地玩弄她的每一寸。
季嘉言握住女孩乱动的手。
但是现在沙发里,浑放松下来,反而让快感前所未有的清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天才捧着她的屁,耐心咬,渐渐的,明明是取悦别人,自己的呼声也越来越大。
林稚有点害怕,并拢脚往里缩。
他凑到她耳边,呵气,“
女孩哼一声。
她往前挣一挣。
“贴着你的屁,一直撞。”
每次都很深很深,又又狠。
看到季嘉言跪下来,继续帮她口。
又哼一声。
“唔――”她哆嗦一下,屁下意识往后。
也许智商高的人,每个方面都是天才。
脖子仿佛被扼住,发出的呻短促而慌乱。
她咽下口水,小口微启,要跪。
林稚不想叫的。
挨到火热的棍。
隔着贴打底摸她,一路摸上来,然后挤到沙发从背后抱她。他亲她耳朵,亲得密集,整条钻到耳廓里,温柔模仿交的动作。
林稚没被干的,都生出被干的错觉。
他着她的,不松手。
想起被他干的滋味。
温很快升高。
她呼也重起来,男生正不紧不慢隔着衣服她。很耐心,很老练,并不会感觉到痛,反而有种挠不到的,而且越来越。
就像很爽很爽,又像很痛很痛。
抵不过这样的滋味。
她没想到自己会在男人的挑逗中陷得那么深……简直是魔鬼。她往前移,要躲,季嘉言吻住女孩的发丝,温柔叫她名字。
往后折,放到自己的裆上,强迫她的指描摹青暴的肉棒。“不想要么,我慢慢进去,干你一晚上……如果你喜欢,可以一直用后位的姿势。”
林稚有些怕。
男生没强扳。
“啊……啊,不要……不要!”
好不容易从想象里挣脱出来。
得寸进尺般黏住女孩的子,声线清冷但是又很无比幼稚,“想到你生宝宝的地方,很多。”
每次只要呼声变重,他不会她行不行,要不要,往往是插进来就是一顿猛干,好几次耻骨附近都被撞。
以前和季嘉言。
子已经全了。
口水声好响好响。
和长相完全不同的大,碾开的褶皱,抚平每一点无法纾解疯狂累积的。
“林稚,给我好不好,我想你。”
男生眼疾手快抱她到粉色长绒沙发里――方一放下,林稚就被沙发包裹住,像是落到橡泥里。那些粉色的长绒着她的脸,阻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