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回答她，「是啊。」

        林抱着他的胳膊，没一会就哎哟一声，“好好。”。陈默扶着她，耳边海风卷着浪声过，他扭着四看，远沙滩上的灯光亮着，还有一闪一灭的烟火。

        林打开车门，脱了鞋子扔在座位下，下车。她拉下绑着发的绳，套在手腕上，拨弄着发，叫他，“下来啊，这边沙子可了。”

        外的海浪声传过来，海风带走乌云出月亮，海面被照得波光粼粼。

        林停稳车，扶着方向盘，扭看他，“你说高速抛锚那次？”

那个时刻陈默就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下车走走吗？”她解开安全带，问他，“刚才有点吃多了……”

        何止是很色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肮脏。

        被说中了。

        好半天，车子开进一段没有路灯的路，停在埋在沙子里的木栈上时，陈默才开口。

        「很……凶吗。」

        他垂着眼，看着她搁在他上的脚。脚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他握住她的脚踝，扭眯着眼看她。

        「是啊。刚才我们不是换了个姿势吗，我靠在床，你抱着我的看着我弄。你脸上的表情就……很凶，眼神有点吓人。」她的脚搁在他大上，脚后跟硌着他，左右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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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的。」她端着烟灰缸掸烟灰，伸了一条搁在他大上，「嗯……有时候也能从你脸上看出来。」

        他没眼镜，眯起的视线中，她的肉上笼罩着薄薄的一层黄灯光。

        陈默停下脚，揽住她的肩膀，“别闹。”

        她的话一说完，他的脸颊就莫名地发。他稳住声音，垂着眼，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松开她的脚踝，欺压过，笼罩在她上，倒映在墙上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陈默没说话，伸手捉住她乱摸的手，问她，“不是要散步吗。”

        陈默不说话了。

        「……是吗。」

        脚掌踩着沙子，每走一步就陷出一个小坑。停车的地方离海滩有段距离，还有几个很高的台阶。

        “我们……不是有过一次吗。”

        “你上好热啊……”她把手伸进他的衬衫，掌心按在他的腰上抚摸。

        陈默没说话。

        「以前就有。我一开始觉得自己看错了，后面又见了几次才敢确认。」她又掸烟灰，抬起另一条蹭他的屁，语气揶揄，「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很色情的想法啊？」

        借着月光，他看到林仰着脸对他笑，被他握住手腕的手小蛇似的灵活，一个不留神就从他手中溜走了。

        林哼哼两声，搁着内了他两下，“那你别啊。”

        “这不是正在散步吗。”她摸他的小腹，指间顺着他的腰钻入，勾着他的内边缘。

        「是啊。你自己看不到，我还被唬过几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