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萍姐有时候看着她教附近的小孩算数，也会念叨，“等我找人给你上个，书还是要读的，比我多条出路。”

        发廊的外的旋转灯亮起来，屋内粉红色的灯光，和肉摊上的多像。她看着萍姐把外套脱掉，大冷的天坐到外面破破烂烂的沙发上，故意出白皙的大。

        没一会儿，萍姐带着男人进入店铺里的小隔间。

        像是火烧的，应该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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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潜心不仅帮她化妆，还挽着女人的手臂逛街买衣服。萍姐似乎寂寞太久，不想失去她这样一个朋友，后来听林潜心真的没干过肉买卖，倒像是真把她当妹子。

        倒是林潜心担心一夜，好在最后没成。

        林潜心解锁之后，发现里面存的电话号码，一律没名字，唯一一个有名的，只写着“家”。

        一直瞄着萍姐的。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进门，让她去倒杯水。林潜心低，急急忙忙去后面翻一次纸杯。水递过去，男人趁机摸下她的手。

        也许是今天她穿的不一样，妆容也变时髦。

        她拍好递过去。

        一连几天。

        “怎么不用智能手机？”

        林潜心盯着桌上的一块污渍。

手机拍照好看。”

        “你别打她主意，还小呢。”

        都是些女人的丝袜和内衣。

        对方是个谢的中年男人。

        有客人要点她也只说是乡下过来妹妹，还要上学的。

        今夜都很顺利。

        林潜心的不算小，但是和常年接客的萍姐比起来，还是不够肉。这会儿男人不搭理她，只在萍姐上乱掐，嘴里全是荤话。她弯着腰摸到房子后面，阿军正在院里晒衣服。

        萍姐脸上的笑容淡了，“我不识字，阿军也不认。”说完转过去，许久低声，“不识字也没什么，我听人说以前的人，都不太识字。”

        天色暗了。

        萍姐说着，故意把自己的往男人上挤。

        “真，这是你妹妹？”

        故意勾着，将掉的老鸡巴在外，看向林潜心。萍姐拉好衣服带着人往外去，过一会儿进来，举着两张一百块的红票子，高兴：“这铁公鸡往常多口一次，今天竟然花了两百！”

        很快招来了第一个客人。

        萍姐似乎在客人那里听到不少好话，每次接完客，都要进院子，极喜庆地报告一下收入。阿军完事，蹲在石坎上看夜空，表情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约摸一刻钟，男人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