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驰把发了半干，把浴巾连同内一起丢进洗衣机，里面堆了这两天的衣物，烟味汗味糅在一起着实难闻。

他伸手了两把，却总觉得不太顺手。

胀的不甘束缚，拼命往腰的隙挤。

他右臂抖动得快速，像曾高朗那晚一样，也像是十几年前的那个血气方刚、躲在被子里看片的警校学生。

更离谱的是，昨天孟玲带了一篮子进口水蜜桃回局里，他瞧着那薄汁多的白桃，直直愣了好一会，吴东抛了个桃子给他，他没接住，桃子还摔地上，啪一声溅起透明的汁水。

……只要推开那门……

有的事情是不能踩过线的，过线了，再要往回走就难了。

餐馆正对着综合商场后门，以经济实惠的碟饭为主，平日多在商场和写字楼上班的员工白领来帮衬。

谁搬进来曾博驰都无所谓，只要对方能把楼下防盗门修理费用给缴了，就完事。

白的白，红的红，水汪汪的，一咬就能渗出好多汁。

胖胖的老板娘迎上来，着一口有些口音的粤语招呼：“曾sir，今天有你

啪！

客厅茶几上和地上散落着一张张资料纸，昨晚麻辣吃剩的汤水还在餐桌上搁着，空气里什么味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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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魔怔了。

那可是色情网站，是违法乱纪的事儿，他不去深究就算了，怎么能跟着一起乱呢？！

全血往下灌，当场就有了反应。

腰腹剧烈颤抖，大绷得极紧，曾博驰着出来。

他下楼，往巷口的小餐馆走。

回到房间门口前，他停下，突然回看了眼弟弟半掩的房间门。

他父母整天心他的婚姻，曾博驰自嘲，别说老婆了，现在他要找个钟点工估计都难。

在水里站了许久，他才平复了呼，并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中。

不带电梯的老房子，楼层越高越不值钱，家有老人的话十分不方便，八楼三套房子的原住都搬走了，七楼他家隔的邻居们也都把房子放租了。

忙了太久，连怎么鸡巴都快忘了。

楼上装修声嘈雜，他在这也没什么兴致，下床走出房间，想去洗个澡。

让你总想些糊涂事！

他垂首站在花洒下，冷水从他脸旁往下，宽厚大掌按在瓷砖墙上，右手则握着来回动，指腹和手掌上糙的茧子摩着阴，有时刮过沟壑就会激起一阵冷颤。

黏腻的溅在白瓷砖上，缓缓下，被冷水卷着冲进下水里。

他这人，要说老实木讷是不至于，但是非黑白他还是拎得清。

曾博驰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嫌自己不够清醒，再猛抽了一巴。

楼上的电钻声停下来了，换成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在安装些什么。

学生时是黄片里的金发洋妞或双尾女优，而这几天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就离不开那晚撞见的画面。

曾博驰在店门口把烟掐了，才拨开挡冷气用的塑料片子走进去。

曾高朗几天前回大学城了，要等到下个周末才过来，家里剩他一人，索连洗手间门都不关了，脱下来的底抛在洗手盆里。

总要有个幻想的对象。

曾博驰当时满脑子都是那蒙面女主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