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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哎呦，不是我觉得潘恒画得不行，是我不啦，那种拼爹才能签的画廊，我怎么上展呢？”

        坐在对面的同学明显被说动了，而潘恒也是一惊，有点差异地看向唐雨朱。正如唐雨朱说得，他之所以签了画廊，就是想不依靠自己爹一步登天，而是走点传统路子一步步画出来，他没想到的是，刚刚在家里，唐雨朱虽然骂了他一同，但是也完全理解了他的苦衷。而且，唐雨朱还用了“我们潘恒”这样的说法，让他心里十分愉快。

        “刘老师，我知，以潘恒的水平和您一起合展是有点不够格，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在大型画廊展出的好机会，我觉得您不应该错过。潘恒的画虽然和您的作品没法比，但是我觉得你们二人至少在美术风格上还是很搭的，况且，潘恒同您是大学同学，他再差劲，也是迈过了学院门框的人，不会太让您的作品掉价的。”

        “唐雨朱，我能吻你么？”

        潘恒也调笑两句，两个碰杯，又喝了起来。不过去，潘恒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再次歉，唐雨朱嫌他墨迹，直接伸手掐了掐他的耳朵。

        8

        刚刚和同学喝酒，唐雨朱还是故作镇定，人家一走，她直接进入微醺状态，摇晃着酒杯看着潘恒一直笑。潘恒看着她有点进入醉醺醺的样子，也觉得十分享受。

        潘恒点了点。

        同学撅着嘴，阴阳怪气起来，他对画廊没什么意见，明显还是看不起潘恒这种毕业后顺风顺水的富二代艺术家，唐雨朱也终于明白一点潘恒自比“小仲”的苦恼，虽然画画很顺利，但是潘恒在学校里应该没少遭这种人的白眼吧。

        潘恒没说话，只是笑笑，这话他常听，早已习惯，唐雨朱偷看他一眼，也笑了笑。

        “哎呦，行了行了，什么歉，说得好像你没有色眯眯看我似的……”

        那同学无论打扮还是举止一看就是学院出来的艺术家，衣着穷酸，但是派十分高傲，上油彩气味重，像是刚从画室赶过来的，虽然风尘仆仆，但是眼睛还算有神，一直往唐雨朱的上瞟。

        唐雨朱已经醉了，话也变多了，潘恒看着她，有点入迷。

        唐雨朱晃了晃手指。

        “喂，潘恒，你边是不是也有很多刚刚你同学那样的讨厌的人，然后，你也习惯了对不对？”

        “好了，别歉了，我早就习惯了，我一直都很大，你知从小到大每天都多少男人用那种目光看我么？”

        潘恒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可能是看到同学一直对着唐雨灌酒，眼睛也不停往唐雨朱上盯，他有点生气。送走同学后，潘恒向唐雨朱歉，他其实只是想让唐雨朱那张厉害的嘴替自己争取一下，没想到唐雨朱到最后还是出卖了色相，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一开始你给我看他的画，我还觉得画得好，现在一想，他画得也不咋地！一直那么假装清高，他能画出什么好东西来，还是你的画更有味！潘恒，你放平你那什么小仲的心态，再画两年，肯定比他水平高！”

        看到同学表情有些松动，唐雨朱乘胜追击，又说了些，潘恒还为大家倒了酒，三人推杯换盏，在唐雨朱的口才与美貌还有酒的三重作用下，同学几乎就要同意了。最后关，他一直向唐雨朱劝酒，潘恒都有点不乐意了，不过唐雨朱不畏惧喝酒，一直从容应对，同学喝满意了，最后答应了与潘恒合展一期试试。

        潘恒拉着唐雨朱去见同学，唐雨朱只好又穿上了衣服，还以为自己只要在潘恒面前脱了衣服　爱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想到还有穿上衣服陪他谈事这个路线，有点无语，但是自己答应了潘恒，只能跟着潘恒去见了那位同学。

实像唐雨朱猜想的那样，看不上潘恒这种靠家里关系签画廊的，所以潘恒约他，他完全不想赴宴。但是潘恒特意提到，有美女同行，这同学也是好色，为了见漂亮女孩子，还是答应了见面。

        唐雨朱还在笑，因为喝了酒，脸红红的，但是潘恒却笑不出来了。

        “我和他不一样，小秘书，我知，你乐意被我看～”

        潘恒请他吃东西，三人在居酒屋里聊合作，虽然见到了一个大美女，让同学感觉不虚此行，但是他还是再次拒绝了潘恒邀请他同自己一起合办展的请求。潘恒看了看唐雨朱，对她使了个眼色，唐雨朱会意地点了点，开始了她的“游说”。

        唐雨朱微笑着说了几句，不知同学有几分被说动，潘恒到是心里乐呵，觉得就算这事没成，被唐雨朱拐弯抹角地夸了，也算是不亏。

        “老师您其实误会潘恒了，您和潘恒是同学，您应该知他的家底吧？如果潘恒真的想靠父亲找门路，他何必签画廊呢？……刘老师，和潘恒一起在画廊合展，其实对于你们现阶段来说是正正好的，客源广门路多，您知，还有那种完全拼钱的展子，我们潘恒也是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