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盘耳朵听着楼下动静,连忙插嘴:“你能不知吗,还能是因为什么?
女子皱眉,摆明对医馆形势心知肚明,心里挣扎衡量了一番,有心讨他欢喜,柔媚:“哦,原来是这样,那花大夫尽去就好了,医馆里不还有医徒坐诊么,花大夫医术湛,教出来的徒弟医术也是不凡呢,再不济,我给你担着,能有什么事!”
花瑞源最先注意到夏子焱的反常,他一贯穿白绸衣,今日却穿暗红色的,上还带血腥味儿,旁人都没注意只当他为了隐藏行迹,花瑞源为医者对此最感,他又记着夏子焱迎君之恩素来关心他,趁夏子焱饮茶把上他脉搏:“你气血亏损元气大伤,庄里朝廷耳目众多,你又在江湖那种是非境地,我们之中只有你境最凶险,本最应该注意,怎么也来了。”
金香玉酒楼黄金屋,苏府男眷全都到齐了,连远在飞剑山庄的夏子焱都来了,正弘刀伤未愈气血不佳,其他人脸上也都愁云惨淡。
“香儿不会有事,也不会让我们有事,她会平安回来的……我们应该相信她。”
“怎么来得这样晚?”
正羽见花瑞源匆匆赶来直气,替他倒上茶,桌上菜肴丰盛,却没一人动筷子。
杜江暴怒,一把揪起正弘衣襟,眼神像要吃人。
战帖是必须接的,这是江湖规矩,从中推脱不是不能,但不是夏子焱的风格。
杜江这才压制怒气,正羽连忙扶住正弘,怕他再口无遮拦:“还是我来说吧,夫人去夜宴原本就是为了引摄政王出面,交代我和正弘无论出任何事闭门谢客不许强出,开宴后夫人果然被带回摄政王府,景王皇威在又是一品大将手握兵大权,若说天底下还有人可以制住景王,唯有此人。”
正弘嘴快,正羽拦不住:“夫人都五日没回府了,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自从去参加那什么何御史的夜宴,就……”
“她去参加夜宴?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两个在府里连个人都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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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江烦心事也重,上冷气人:“他连着接几日战帖,铁打的也吃不消,偏偏自己不爱惜。”
楼里一直有人寻隙滋事,一个不注意能把酒楼给我掀了,我急得脑子冒烟,这不也没办法嘛,我飞鸽传书把大家聚这,一起出个主意,景王是一心想香儿就范,我们再怎么严防紧守,总有顾不到的时候,万一出岔子……”
心吊胆避过好些险情,好在这女子色冲,只当他尊医重业,更是对他好感倍增。
花瑞源心中一喜,连忙站起来施礼:“如此,多谢姑娘担待。”
女子行情高话语权一向比男子强,替他担点事自然没问题,重要的是,显然她是真心实意要替他挡麻烦,让一个找麻烦的替他当麻烦,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夏子焱好歹是首君不跟他计较,心心念念一件事:“香儿有五日没给我写信。”
所谓关心则乱,好歹苏香香是一府主母,打理家政
跟其他人想比,花瑞源的声音很轻,他说话一向温温柔柔,在这样沉重的气氛下,仿佛一缕清泉,抚众人心中燎原火势。
夏子焱一个擒拿手,止住杜江,被他劈手架开,手劲倒是松些:“正弘上还带伤,你让他把话说完。”
心里虽急,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