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要多几次。”
作为宴会的主角,梁臣也自是不得闲,一起床便被拉起来试穿定制的西装礼服,黑天鹅绒的西装剪裁得当,包裹着他瘦的腰,也将他本就优越的比例更加凸显。看着穿衣镜里整理领结的男生,林真臻十分欣,她这儿子自是十分拿得出手的,在各家太太聚会时,常有人若有若无地讲起想要和梁家联姻的笑话,都被她笑着扯走话题。
景越被他拱得没脾气,但还是狠下心来,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往后,“你脑子里只有这档子事吗?上宴会就开始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门外的脚步声和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打断,镜子里,梁臣与正出差归来的景越视线对个正着,后者挑衅地冲他挑挑眉,然后便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路过。
看着他察言观色的委屈样子,景越还是有些不忍,“等结束……”
夜幕降临,随着朵状的蓝色烟花绽放在夜空中,佣人打开摇晃了许久的香槟酒瓶,涌的香槟瀑布宣告着这场意味着成年和利益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进行各种把控,顺带还能整个“低调企业家”的好名声。
紧接着吻就落了下来。
因此,别墅内的佣人从早上便开始进行场地布置,连带门口的大理石台阶都得锃光瓦亮,林真臻预定好的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也一早在厨房忙碌,计划如何理空运的和牛以及各类海鲜等。
得到台阶下的某人,又得意忘形起来,本来低垂的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楼下关于如何摆放香槟塔和糕讨论地热火朝天,大概是段秋泽他们到了,少年嘹亮的呼喊声直接钻进了三楼。
炽热的呼全数扫过景越的脊梁凹陷,黑曜石纽扣冰凉的感爬上腰。从镜子里侧看过去,一黑色西装的少年十分虔诚又庄重地着那一小块拉链往上,直到那一对感的腰窝藏在银色亮片底下,他才像完结仪式般,在凸起的胡蝶骨中间落下一吻。
“姐姐。”像是呓语般,他埋在景越的后背,薄的热气洒在肤上,惹起小幅度的颤栗。
梁臣推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少女洁白纯净的背肌大,此刻正费力地扭着曲线去拉刚到的隐形拉链。
但虽然这样想,林真臻还是肃了肃表情,“妈妈跟你说的规矩你都记住了吗?今天来的都是你爸公司的合作伙伴,你趁早接他们,对你以后接公司没有坏……”
景越正推开如同黏在她上的人,便被梁臣一个欺压在了下――被压在自己床上亲,两条长正牢固地钳制着她的,景越还没搞懂这场反客为主的攻势,便察觉他略有不满地咬上她的下,“别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热闹暂未停歇,“姐姐――”梁臣故意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抱着她的腰腹向前拱着,像大型犬一样缠人,“我们一次好不好,就现在,好久都没碰你了,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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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回答,梁臣的衷便由着他自己说了出来,他将景越子掰过来,面对自己,四目相对,“真的好想你。”
片刻,梁臣便轻车熟路的拧开了她房间的门把手,彼时景越正在试林臻这为她准备的礼服,是一条银色的鱼尾亮片裙,腰的设计。
“还有很久呢。”尝试为自己辩驳,本来还理直气壮的语气对上她将要生气的眸子,立变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