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发誓！”

        她噔一下像个磁铁又附了上来。单小雨无可奈何：“有没有伤哪？我帮你看看。”

        “会杀人！杀很多很多人。”

        “你可是说了要着我的，休想跟我动手。”

        “下次不许这样了，我怕死了…”

        “你们明明穿得这么好，怎么到了神这里就拮据起来了？”单小雨好奇问。

        她很想知单小雨的反应，连子都忍不住靠近了她。

        “怕你会永远失去我？”戚云娘故意挑逗。

        寺庙比自己想象中要小许多，也不如中原寺庙的装饰丰富。除了雕像的金铜色外，其余地方都以枣红和豆沙色为主，看上去朴实无华，不值多少钱。

        “那是最后。”单小雨面苦色，声音也沉了下来：“杀完所有人后再死，让害你的人全都给你陪葬。”

        戚云娘赶忙拿了桌上的布了手：“嘿嘿，不小心嘛～”

        “没有小雨没有！”戚云娘收手可怜兮兮：“本来就这么黑…”

        “小雨～”戚云娘挽住她的细腰，脑袋从后倚到她肩上，撒：“不要生气好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

        单小雨摸着摸着，忽然低一看，大呼：“好啊，原来你都我衣服上了！”

        单小雨看透了这人的小心思，在她脸上戳了戳：“怎么？想和我打架了？”

        戚云娘点表示同意，两人分两旁寻找可以用的东西。

        她将戚云娘转了一圈，好像除了脏了点外没有外伤。

        “啊呀。”戚云娘被这出乎意料的答案惊得后退了半步，她：“我还以为你要…陪我一起死呢…”

        “诶？热吗，怎么这么多汗？”戚云娘替她去额角的汗珠，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几乎要骗过所有人，很难相信这样一位弱不禁风的坤泽女子拥有天下最强大的力量…自己自诩为北刀，不知和她交手能打上几轮？

        “噗。”单小雨没忍住，握住她的五指笑：“看看～都黑了！”

        单小雨指着自己腰封上的五条黑印子，笑而不语。

        “小雨…”戚云娘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就是个良机，只有她和自己两个人，干脆坦诚相见。“你真的是江湖第一？”

        “真的？”单小雨狐疑问。

        “对啊。”单小雨目光灼灼：“你要是死了…我可保不齐会什么事情出来。”

        “反衬得我像个心机深的，不相信这个不相信那个，还要赶来破坏你的祭典，真是个坏透的女人。”

        “知～中原的寺庙我也进去过，确实造得用心。可这寺庙用心有什么用？百姓还不是布麻衣，反倒让平穷的百姓给富裕的寺庙交钱，多荒谬。”

        “你的武功其实很高，对吗？”

        “我们先收拾个地方出来过夜吧。”

        单小雨略看了一圈，这古寺实在破旧，两个蒲团都没个完整的，好在有几条布可以垫在地上。她将视线转移到桌案上，香炉里还留着一小截香未燃尽，旁边的果盘看着不太新鲜，她们也没到饿急的地步，不会打祭品的主意。倒是有一个小东西扎眼的很。

        她一颗心落了地。

        单小雨出一丝笑意：“是啊，好在我不信这些。钱没有是小事，要是连命也丢了…”

        戚云娘笑弯了眼，在她侧颈又亲又：“不坏不坏，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以后我只信你，不信别人。”

        感觉有点眼熟啊。

        戚云娘张开手掌给她看。

        “当然不会，我会和以前一样保护你。”戚云娘摸摸她的脸，烛火下的单小雨朦胧可人，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其它，支撑她美丽的不是和骨，而是那底子里的坚韧和顽强。戚云娘又改了口：“也要仰仗你的保护～”

        “快找个东西一。”

        单小雨一僵，干笑了几声：“没事～被火的。”

戚云娘堵好门，又不知从哪找来了两个火石，一点燃了桌案上的红蜡烛。

        “额…”

        美丽白暂的纤细手指被黑烟熏得和碳似的，还偏要张开手给她看。不过摸着还是乎乎的舒服，像是个玩煤球玩脏的猫爪爪。

        单小雨见她手已经干净，默认了她摸来摸去。

        “小雨～”

        “小雨，我发现角落里有个垫子，一下应该还能用，我们

        “这是…”单小雨小心翼翼拿起它，放在眼前端详着。“被红线绑着的两缕发，怎么有几是红的？”

        “我可没生气。”单小雨话是这么说，却把手臂环在前，鼓：“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是单纯～是善良～”

        “会什么？”戚云娘接着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