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袋里紧密排列着近千银针,一也就三分之二个小拇指长度,非常短。
眼前又浮现了在山庄中学习的情景,这次她不再是打下手的孩童,也不再是师娘可有可无的弟子,她是独当一面的医者,是要天下人记得的医圣传人。
“命门。”
“原来如此。”
这是她第一次在人上使用全套的化神针,也是她第一次摸到医圣商毓的衣角。师娘的厉害她这辈子都难以比肩,但光是这一点成就,都令她激动不已。
单小雨与临水在屋里休息,戚知兰手上还有事,陪了她们一会儿也走了。
“接下来会痛点,你要忍着。”
“情况特殊,我只能一下把封针全埋入你内,你别担心会有影响。这些针是特质的,放在内就和线一样绵,外面也不会有一丝痕迹,你照常生活便是。”
“唔!”比想象中更加猛烈的痛意直达天灵盖,单小雨咬着下冒了血,汗水倾泻而下。
单小雨在窗口瞧了瞧,确认不会有人来后,抓紧说:“好了,来吧。”
单小雨脱下上衣,仅包裹住了隐私位。
“公主…我已经沦落到这种境地,你还不相信吗?”图雅不知擂台上的情况,她只凭着运气猜测戚云娘也在怀疑单小雨。
“这是我毕生的成就,这一点风险我不放在眼里。”
“我不知师娘花了多久,但我敢保证要想没有副作用,最少最少要五日。如果短于五日解开封针就是强行破,到那时你通天的功力就会转换成同量的代价压到你上。轻则散功,重则丧命,你可听好了。”
戚云娘背:“就凭一个影会不会太潦草了些,没有确切证据,怎能说她就是那个女人?”
“是啊,所以我要去试探她。可谁知她居然一副仍任宰割的柔弱模样,我一只手便可以掐死她。你当我是疯了才去袭击她的吗?呵呵呵…”
“虽然是
“你说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戚云娘表情神秘。
临水摇轻叹:“我们医者才为你们提心吊胆,你们到好,都不放在心上。”
临水从药箱里抽出一卷布袋,随着封条落下,近三米长的针袋展现在她眼前。
女人武功深不可测,步法快如闪电,剑招变化多端。我两个回合都没撑过去,就在我以为要死在她剑下时,她又突然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这下我就放心了。”
“公主,你和她究竟是怎么遇上的?”
临水紧拧着眉,手里死死着最后一针,迟迟不落。
“江湖第一,闭血鸣宵——夜雨眠。”
“但她没有武功,这我再清楚不过。”
“成了!”
说罢,她将银针刺入单小雨的百会。
她内的内劲有一丝倾泻,房内的摆设被这神秘的力量打得左右摇晃。
单小雨穿好了衣服,整个人的神气都向上提了好几个台阶。她止不住嘴角的笑意,被疼出的泪水也被快乐的眼泪所取代。
“朝廷…”
戚云娘闭上双眼,开合:“夜雨眠…雨眠…小雨…”
屋内就剩下她们两个人。
“不过切记不能运用内劲,至少熬过五日。”
单小雨咬紧牙关,等待着这重要的一刻。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提着衣摆气势汹汹走出了牢门。
图雅说到这,干扯着嗓子,表情玩味:“也是奇怪,我没见到那女子真实的样貌,却凭着她的气质记忆了十年之久….以至于我第一眼瞧见你那位心肝时就看出了她的伪装。”
“过了一周时间,皇里盛传一位江湖女子的威名。说是一袭白衣,一剑封的神秘坤泽女子,我这才想起当时的那个女人。”
风门、肺俞、心俞、膈俞….背上所有位都被埋入了银针。
图雅附和:“我也在想这点,我敢肯定是她,可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没了武功。”
临水长一口气,双手抽出十细针,飞扎入单小雨背上。
“你说,以前的那个女人是谁?”
临水手快如风,又了好几枚针。
回忆到之前的种种片段,戚云娘悟了。
临水大呼一声,倒在椅子上。
“我去见母亲。”
最后一针埋入,单小雨能感觉到丹田里积攒着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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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给我看好她,只要吊着一口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