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路，无论选择哪一条，对陈牧之来说，都是一条绝路。

        她看着眼前男人因为极度缺氧而涨红的脸，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恶作剧的快感。

        在为一名客人斟酒时，他的手突然了一下，那瓶承包商为讨好沈漓，专门拍卖得来的洋酒瞬间摔得粉碎，酒四溅，撒了几人一。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死死地咬住，忍受着那窒息的疼痛。

        方才的窒息缺氧让陈牧之的昏脑胀，整个人摇摇坠，几乎要趴倒在地毯上。

        最后客人给了陈牧之两条路，要么照价赔偿酒钱，要么将地上酒瓶碎片吃下去，否则这事无法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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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一切似乎顺理成章，陈牧之说感谢于沈漓的搭救，成了她的一名床伴。

        鲜血如同绽放的玫瑰，顺着他的额缓缓滴落，滴在了那摊凌乱的酒瓶碎片上，显得格外刺眼鲜艳。

        陈牧之被她扼得几乎窒息，快要不过气来，脊背满是沁出的冷汗，连牙齿都在颤抖。

        沈璃勾冷笑，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这就受不住了？不是说要好好报答我吗？”

        几分钟后，沈璃似是觉得遛狗游戏已无趣味，便随手扔掉了手中的腰带。

俯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你要清楚，我才是主宰你一切的人。"

        即使这般他却没有半分后悔，反而觉得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她。

        "怎么样？还能爱吗？"她笑问。

        "唔......"陈牧之忍不住闷哼出声。

        坐在餐桌主位目睹一切的沈璃，只淡淡说了句：不喜欢看到血，也不喜欢这个年份的酒，就打发陈牧之离开了包厢。

        那人然大怒觉得在沈漓面前失了面子，愤怒之下，他一掌掴向陈牧之。那一掌来得突然，他的狠狠磕在了坚的大理石台面上。

        在沈漓尚未涉足陈牧之的世界之前，他的生活犹如一沉寂无声的黑白电影，日复一日地演绎着相同的剧情：清晨的忙碌，课间的匆忙，夜晚的疲惫。为了维持生计，在所高档法国餐厅兼职服务生。

        他一个毫无背景无父无母的大学生，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赔偿。而吃下酒瓶碎片，更是无异于自杀。

        VIP包房内低醇优雅的音乐耳边响起，带着醉人的节奏，而陈牧之却无暇去欣赏这一切。

        陈牧之艰难点点，额上汗水顺着鬓发到眼睛里，让他的眼神变得迷蒙而晦涩。一张脸惨白如纸，上还残留一缕鲜红的血迹。

        暗中讨饭：感觉这章的场景好适合搭The      Weeknd的Earned      It这首歌啊，嘿嘿嘿。

        话音刚落，她便用力收紧手中的腰带，拖拽着他在房间爬行。

        "沈小姐的恩情永远我铭记在心。"陈牧之低垂着眼眸，声音虽有些低沉沙哑，但语气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