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墨出插进半截的阴,后人哀哀恋恋地呻着在手里抽插,这种状态的alpha怎么忍得住不标记……
眼见水杯落桌,方语抱紧沈知墨颠颠奔回床上,一扎进溢出香的双峰。
“不渴?”
“咕……”
沈知墨这次连嘴角也挑起了:
肉越收越紧,勒得阴发疼了,又不出,方语直的腰开始下弯,刚想倚回床面,沈知墨发话了:
沈知墨侧枕起来,一手将方语揽进怀里,这暂时抚平了发情期的狂躁,方语温顺地叼住接受哺,水淌过燥热的,又经由回馈进最深。
“恩……恩……”
不过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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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水。”
“我要喝水。”
“方语。”
“你的铃铛呢?”
方语这才颤颤巍巍半蹲下去倒水,沈知墨囫囵吞了,又把水杯递到方语边,方语摇。
铃铛深嵌进右边的标记齿里,已然被咬变了形,怕是再发不出响了。
比平日硕一圈的阴出口,alpha在怀中昏昏睡,沈知墨小心将方语的放回枕上,刚翻过,两团柔的东西便压上脊背,插进大间的是……
沈知墨夹紧双间的腰肢,怎么会……光是出都能高一次……
被抬起,沈知墨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
“了几次了?”
“噢……你怕我把鸡巴给你坐断了?你方才不是……”话虽如此,还是贴地环住颈子。
方语没听真切,迷蒙着眼睛凑近了些,一点亮光在间一闪而过,沈知墨单手使大拇指撬开她的。
“哼……”
手却仍放在腰间。
“四。”
她再次翻,借着模糊的月色检查了一番,alpha全赤,只有手腕带条她亲自拴上的缘结。
“你……为什么忍得住……”
方语垫着前脚掌费力从床上站起来,omega整个重量依靠到她上,略一松力,那重量便倾斜到阴,她不敢松懈了,光着脚啪啪走到茶几边,走动时趴趴拍打着沈知墨的阴,沈知墨忍不住伸手去抓:
总觉得少了什么。
“嘁……我说呢……”
“恩。”
方语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仿佛刚刚折腾几个钟的不是她,只贴近耳边悄声:
这段对话太“正常”,沈知墨有些诧异,挑起半边眉想了一会儿,又说不上哪里怪,只好接着使唤: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