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便签的家族特供。
下一秒,朗分明的骨节自后方而来,钳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整个全压到厚重的大门上,同时撑开她的双。
熹光晃到她的眼睛,连躲避一下的空间都没有。
放开了她的手腕。
不比长鸣的钟摆的规律,却与颤动的心同频。
男人没给她机会。
在她颤栗到叫都叫不出来时,狠狠地挤入她下方的小。
裹挟甘冽,弥漫掠过燥渴的旱地,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的嗓音已经喑哑到连他都听不下去了。
他说:“弄出来吧。”
一下、两下,三四下。
“……您应该也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吧?”
苏打水,裴家产物。
小雾怔怔的。
偏偏此刻,裴译忱自后方攥住她的手腕,按上门板,来自对面的敲击声愈渐声势浩大,通过厚重的固近距离弹到她的鼓。
她听见自己孱弱的讨饶,“周冉冉不是这么冒进的人。”
“这么着急找您,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别臆测,宝贝。”
话说的随意,可她心里的密林焚起了烈火。
“小货就该被万人瞻仰,不是吗?”
小雾没再反抗,乖巧地就着他的手喝下大半瓶,清清嗓子。
他视线垂着,长的黑睫遮住眼睑,乌云蔽日般的低气压在周盘旋,嗓音都被冷漠的情绪裹覆,疏淡而不容抗拒。
小雾犹豫了半秒,才脱掉上的外套,按照他说的,面朝门,攥紧把手。
被迫与他对视。
繁复的门板从柔的脯覆下来,凉丝丝的。
不知到底应该是舒气多一些,还是失落多一些。
雕花没有情绪,沉默地夹住峰上感的小,更多细碎的磨砺感碾过,每寸光的肌肤都在打颤。
她快要识色不清了。
冰凉的亲吻四下游走,羞赧与快意共同摇晃她感的心智。
她咬咬下。
紧绷的神经迟钝地松懈了下来。
得发。
无名浪席卷过来,下方甬一缩一缩地卷裹粘,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是颤颤的好似有所渴求。
她像平常一样顺从,跪到他面前,重新碰他硕大的状物,却被他扣住下颌,摆成一个恭敬的、微微仰首的姿势。
铺天盖地的云霾灰。
知裴译忱定好的事无人能改,却还在勉力挣扎,“可……可我只想……”
裴译忱挡在她与太阳之间,用砺的厚茧摩挲她的薄,同时凑到她的耳边,缓慢地住她的耳垂。
“我帮您收拾。”
咙咚!
裴译忱扫了眼剩余的苏打水,拧上瓶盖,反手扔进垃圾桶。
慌乱中,小雾仰、息,挣扎着想要远离成为天然放大的门板,却又被裴译忱制住,以微小的距离撞到肩。
小雾低垂视线,撑住快要站不稳的,深一口气。
下面凉凉的,黏糊不成样子。
炙烤着心脏,顺着血和薄散发热量,还到脸颊。
背后动作停了。
“去门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