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更,更期不定
你还真是贱。季轻诃心里对自己冷嘲,但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季轻诃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季殊月,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蠢,不要用苦肉戏来我这里博同情,”他理完季殊月的手指,冰冷锋利的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发烧还没好就又伤,折腾自己的很好玩吗?”
季轻诃看着他的妈妈,37了还像少女一样天真残忍,只要向她出自己的一丝偏爱,她就可以抓住这点跟你肆无忌惮。季轻诃知自己的态度给了季殊月希望,所以在抛弃了自己儿子十几年之后她依然敢理直气壮的跟自己儿子撒哭闹。他静默了一瞬,无暇估计季殊月的控诉和内心复杂的感,他现在当务之急想去理的是季殊月的伤。
和拇指红了一大片。她看见儿子进来,本来着的泪就猝不及防掉下来,顺着季殊月玉白的脸颊一路落到地上,她柔柔的开口喊季轻诃,语气里全是委屈:“这个锅好啊宝宝,妈妈疼死了。”
季轻诃看见女人被伤,心里蓦地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语气不善的开口:“季殊月你是不是蠢!锅那么能直接用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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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轻诃一言不发,拉着季殊月出了厨房。季殊月坐在沙发上,看着在给自己拿医疗箱的儿子,眼里还着泪,本来她是想让儿子哄哄自己给自己歉的,可看着季轻诃面无表情甚至有点生气的样子,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偃旗息鼓了。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什么错,但儿子现在长大了变的有点可怕,不是以前的乖宝宝了,她只能微微扁了扁嘴收敛一下自己脾气。
季轻诃取回医疗箱给季殊月理伤口,他单膝跪在季殊月面前,全程沉默只是低理季殊月红的手指。季殊月看着他密纤长的眼睫,心里酸,她轻晃一下脱了鞋子的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踢自己的儿子,委委屈屈的开口:“你真的不理妈妈啊?妈妈的手好疼的……”女人甜的声音仿佛带着小勾子,无知无觉的在跟自己儿子撒。
她立把手从季轻诃手中抽开,一双美目难以置信的睁大,语气愤然又难过的质问自己儿子:“妈妈都受伤了你居然先凶妈妈?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说到后面声音里甚至染上了哽咽,什么“一个月”,什么“让儿子消气”,仿佛她抛弃儿子的那十几年都不是事儿,她依然有在季轻诃这里小题大的权利。
季轻诃看着她手上的伤不置可否,只是握住季殊月在他边乱晃的纤细脚踝让她不再乱动。
儿子对她冷言冷语,下午的相拥仿佛都是一场幻梦,这让季殊月不由得感到挫败,尽她还没什么寻求原谅的措施,可她就是想让儿子立原谅自己。但话语中的关心还是让季殊月稍稍感觉到一点安,虽然季轻诃对自己态度冷漠,可他还是在想着自己。因此季殊月也没再继续矫情,本来还行说自己是想去帮忙的,但只是赌气般又踢了一下季轻诃,嘟嘟囔囔的回答他:“妈妈知了,妈妈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又补充似的添了一句:“还有宝宝,妈妈也会照顾你的。”
季殊月本来猝不及防被伤就很疼,看见儿子进来想着顺势也和他撒撒让儿子心疼心疼自己,说不定能对自己的态度化点。以为自己儿子会立安自己理自己的伤,但没想到儿子不但没有安抚他,反而对着自己劈盖脸的一顿骂。她好看的脸愣住了,泪都被惊的不了。她的脸逐渐因为难以置信而涨红,漫上生气的粉。季殊月完全不去想自己的原因,现在她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自己受伤了儿子不但不还骂自己。
季轻诃被踢到的小仿佛拂过一阵,他静静感受着,听着女人还带着微微鼻音的话,他知季殊月这是想打破僵局给自己找台阶下。可明明狠心的人是她,错事情的人是她,说要讨好自己却先发脾气控诉的人也是她,自己都还没说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先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