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看吗？”

        她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大脑除了感知到传来的，其他都感受不到了，生涩地只靠他的引导，牙齿磕磕碰碰，撬开了乖乖送到他那里，又胡乱地。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后腰，像蚂蚁在爬。

        她抿着嘴：“不好看。”

        安静了片刻，他忽

        她坐在他双间，背对着他坐在床边。面前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面镜子，穿着校服的女孩，被半解上衣的男人抱着。

        “不用害羞，这没什么可羞耻的，是正常反应。”他仿佛看穿她的内心活动。

        手指随着她的适应，慢慢游离至沟，下去覆上阴。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上，他隔着她的手，热量像是传到了那里。然后往下，指尖碰到内，包住她的手，也包住她的阴。

        他的手托着她的脸，手指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她睁大眼睛，刚想撒谎。

        “放松。”他在耳边说。

        “等一下……”她按住他的手。

        她张着嘴，看着镜中。她和他的手指在双间交缠，她的手逐渐落，直到他的掌心贴在心。

        希望他不会发现……

        他分开她的膝盖，出双间的一片布料。心已有了一小颗深色，贴在上面勾勒出阴的轮廓。

        吻，还是温柔的节奏，慢慢伸出尖，从自己的壳里伸出来，被他的缠绕。他侵入她的口腔，薄荷味从咙窜上鼻腔。唾交换本来应该令她觉得恶心，但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他轻哼了一声，就让她后背像被人轻抚一样颤栗。

        他的抚摸让她更坐立难安。他的手放在她的子上，从镜子里看她。她抬起腰，让他从褪下校，光着双，下只穿着内。

        “有感觉了？”他松开她的，仰看着她。

        “不是，”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其实是因为我……我没穿成套的内衣。”

        “可以不说，”他回答，“不用说的……难受吗？”

        她越发难受，害怕叫了停。他停了下来，低跟她接吻，手往上移，贴着她的小腹。

        “难受……”

        “你的也很美，”他说，“别遮。是因为冷？唔……感觉还有些热了呢。”

        “唔……”她的衣角掀起，在他怀里扭。他的手往上移动，快要掀开她的上衣。

        她小声说：“才没有。”

        “不想继续了吗？那我就停止。”他说。

        “很好看。”他说。

        “但这不应该说出来，对吗？”她问。

        他也看着镜中的她。

        她憋了一口气，吐出来。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手掌比她的大了一圈，可以把她包裹在内。她牵着他的手，去碰她的大。他的指背过，她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我……我控制不住。”她颤抖着声音说。

        她一动不敢动，但下传来隐隐动，就像躲在被子里看小说，看到男女主亲密时突然的异样。牵动小腹，再到那里……双间的秘密夹紧了，但不由自主地下来。

        他柔声哄：“这是自然反应，没关系。说明你喜欢接吻的感觉，是不是？”

        他从背后抚摸她的脸：“你长得很漂亮，脖子很长，扎着发像天鹅。有喜欢的男生吗？他们有追你吗？”

        “哈啊……”

        掌心包着心摩挲，手指曲起拂过。渐渐地开始，像捧着一朵云，隔着布料感刺激感的位，着出了更多。

近，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让她张开嘴。

        她点了点。

        “其实我想……碰你的阴，”他说，“但是怕吓到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