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悠仁息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却无法唤出名字,应该被呼唤的爱人,想要怜惜的对象,究竟是谁?
温柔过了,反而觉得可怕,野良一次觉得蹭着脸颊的绒绒白发显得如此可恶,悠仁连接吻都要讨好的确认他的许可才肯继续。
习惯了激烈刺激的实在受不了如此温柔的爱方式,顺着野良的视线,入目满是耸动的肉,悠仁颇有危机感的握住了他还着的肉棒,小心的凑近轻嗅着,试探的舐起来。
沉重的负担,既不甜蜜又很难受,野良一次还什么都没就已经在累的息,“……下去,给我下去!”
因快感弓起了背,悠仁艰难的想要吞的更深,到了无法呼被肉棒噎住的地步,条件反极力的吞咽,一下子榨出不少的,被他吞咽下去大半。
发上,恐怕连人也要扑倒在地。
像只猫一样,悠仁没什么技巧可言,原本就温吞的口交,在野良的指腹探进口之后直接停止,因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反倒出些野良的息声。
可更换了灵魂的悠仁却因此而丑态百出,对本该杀死的敌人迷恋不已。
连嘴角都要舐干净,在他咬住结那块肤时,野良拽着眼前的白发把人拖起来,对上困惑的眼神,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明明只是亲吻,悠仁起伏的膛仿佛心的要蹦出来,充盈于此的幸福感,将每一寸碰都变成了珍重的朝奉。
悠仁并没有适应六眼,也没有净化掉诅咒,沉重的爱意压倒了所有的念,只剩下想和心爱的人快乐的事,连为什么是野良都没有思考的余裕,沉醉在这中毒的幸福感当中。
因强烈的高而再次沉沉睡去,五条悟窝在伏黑惠的怀里眼角仍挂着泪珠,长年困于术式的疲惫似乎要一次睡个够。
他艰难的坐起,腰都快被撞断了,可觉得被压制了动作的悠仁毫不犹豫将他翻了个,才刚抓住沙发,差点又被到整个人都撞上去。
温柔的抚摸,和绝不相称的弄,野良不得不双臂撑着自己才能从要命的干中得到息的空隙。
“你到底……”野良骂骂咧咧的回,看见五条悟的脸出绝不会出现的歉疚表情,像一口咬下去发现是草莓馅馒,很难对这祈求的模样生气。
遭到训斥悠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虽然合宽阔的肩膀,一点也可爱不起来,但始终坚持着一动不动。
坍塌下去的腰肢在野良上,悠仁无意识的蹭着沙发,刚过的下半又慢慢了起来,伏黑惠却抱着悠仁的站在他们面前。
如法炮制连子都脱了,野良后知后觉似乎丧失了主动权,他乖巧听话的悠仁哪儿去了?
“……哈……”悠仁抬起拼命的呼,差点被鸡巴到窒息,玩弄后的手指却没放过他,“……呜啊……啊……”
太多的抚摸和亲吻,令人焦灼的缓慢,被迫去会如何细致的破开肉,每一寸都变得感万分,到令人发麻的位置,随后产生的空虚感简直要疯他。
野良确信悠仁的难缠程度随着型的变大而倍增了,朝他踹了一脚结果被抓住脚腕往下扯,下半贴得倒是契合,野良整个上都快陷进沙发了,被笼罩在阴影当中,满是困惑不记得五条悟从前这么有压迫感。
伏黑惠总算因为没人强迫他,意识到在场之人皆是自愿,才明白野良的话并不是在针对他,甚至称得上是善意的提醒,“你解决纷争的方法,就是让所有人一起吗?”
“不好吗?比打打杀杀的方便多了。”野良故意碾压过指腹下的,出阵阵息,“也没有人会因此诅咒他人,可喜可贺。”
感受到野良的不爽,悠仁因害怕被甩开而试图紧紧依偎在野良的前,但他忘记了现在的高差,只会压得让野良窒息,反倒是让野良拼命的尝试拽他起来。
悠仁讨好的吻落在颈间,扯掉野良的上衣出紧绷的背肌肉,只会让他更,又偏偏节奏极慢的一下下到最深。
就连这份疑惑也被高的快感侵占了,高大的躯脱力的压在野良上,抱在怀里温存,蹭着鼻尖的温热呼,野良刚想起就被死死拽住手腕,满是无奈的开口,“我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