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重熙这才睁开眼。

        “快醒醒，变态！都快中午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发誓。”

        创口经过医生的理，已经完全愈合，因为长期佩机械义肢，磨出了一层茧。

        虽然……也没把他当人。

        苏珊对此半信半疑。

        一夜平安。

        不知怎的，苏珊心情很复杂，半抱着他躺了很久，直到实在是忍不住想去厕所了，才把聂重熙摇醒。

        苏珊断臂的截面，一本正经地问：“是什么感觉？我这么弄你会痛吗？”

        苏珊鼓着腮帮子说：“十一个小时，我早上的康复训练都没完成！”

        “我陪你去。”聂重熙拢好她的睡裙，严严实实裹得一点不漏了，才叫手下进来，替他穿衣。

        “那不还蛮好的。”苏珊笑了笑，搂住他的腰，把他按倒在床，又去掀他的。

        “……，很。”

        聂重熙结动：“不痛。”

        苏珊没将他当残疾人，这样很好。

        “你我，我就玩。”苏珊嗤之以鼻，主打一个叛逆。

        他好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无法想象，如果谁把她的手砍了，她能不能接受残缺的自己。

        晨中的狠狠了，聂重熙闭上眼，略显痛苦地低，良久，才撑起。

        苏珊摸了摸他的黑眼圈，竟然一下都没惊醒他。

        聂重熙衣服穿到一半，又让手下都出去，捂住她的眼。

        聂重熙残缺的小也沦陷了，被她玩玩一样摆弄着，翻来覆去看了个彻底。

        她犹豫着缩回他怀里，扯上被子，重复：“绝不强迫我，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再违约，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了！”

珊有点害怕地小声说：“我不走了，你也别来，上次真的很不舒服……”

        “早，我睡了多久？”

        “别玩了。”他说着，俊脸可疑地发红。

        “很丑，别看。”他声音干涩发紧，“我……没办法像游戏那样，给你更多，抱歉。”

        他有点茫然地呆了几秒，脸还埋在她子里，鼻息出的热气在她前氤一小块，若隐若现的水般入她绵的沟。

        她掰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闪躲，强地抱住他那截残缺的断臂。

        羊脂般的两团绵，被他的手臂戳得凹陷，上下动着将它夹在中间，刺激得聂重熙发都要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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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丑的，所以要多看看，早点习惯。”

        第二天她醒时，聂重熙睡得正香，他脸埋在她怀里，脸线条舒缓柔和，像是回到母亲怀中安睡的小动物，出鲜为人知的纯真一面。

        “好。”聂重熙沙哑地说，“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绝不强迫你。”

        苏珊这才稍微安心，她小心地枕着他完好的手臂，拢好睡裙，眠自己他就是个人形炉，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睡着。

        苏珊偷看他的断肢。

        从没有过的感觉在聂重熙的膛激，他苦笑着想。

        他狼狈地侧过，刚平静下去没多久的，又叫嚣着膨胀，得他下高耸，却不舍得将手臂从她的柔中出。

        苏珊突然感觉眼睛的。

        “那这样呢？”苏珊从床上站起来，把他的断臂埋入口，“能感觉到吗？不？”

        拆了义肢后，他动作很不方便，许多事只能交给旁人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