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尧杉不一样，他心理畸形。他不介意单方面付出当自得其乐的狗，只要舒晚荻不赶他走就行。

        “你的信息素变成了Alpha，又是Omega，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对我胃口？”她捉住他的领口，把乎乎的脸往他上蹭，“怎么能这么巧呢？简直跟天赐良缘似的，这辈子我从哪里再找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

        她边哭边冲他喊，无厘地只顾自己宣：“你长这么好看干嘛啊？闻起来这么香干嘛啊？这么贤惠干嘛啊？”

        对她好也行，但凡他丑一点，长得别那么合她口味，或者家庭关系复杂一点，相起来一地鸡，她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这一下，舒晚荻闹得更来劲了。

        舒晚荻没避开，抬起脸任他：“喜欢啊，就是喜欢才恼火呢，你干嘛这么好啊？”

        舒晚荻迷迷糊糊睁眼一瞧，哭声噎住，下一秒她又把埋进香香的、带着温的上衣里，哇哇大哭。

        才说了句像人的话，下一秒大义凛然的话锋一转，特别丧良心，“但你要是能忍，你就继续坚持下去吧，好吗？虽然我没办法给你名分，但你可以单方面把我当女朋友来，把我当老婆来爱。你对我好，对我一心一意，我就让你睡，你也让我睡。”

        尧杉不懂她的意思，心疼地皱眉，用另一只手给她眼泪：“你不喜欢？”

        这种话落在正常人的耳朵里，舒晚荻都得挨骂。心里想想就行，说出来像什么样？

        “你还叫，还叫！我还没说呢，你声音为什么也这么好听？当年第一堂课，你长什么样我没记住，讲的什么课我也没记住，我就记得你声音好好听，我从来没听过这么洗耳朵的声音。”

        可能都不会开始。

想到这里，她眼眶。

        尧杉耐心又认真地听她讲话，他不懂得安抚人，只会顺着她说：“是啊怎么能这么巧呢，可能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吧。”

        “你要是坏一点，我就不会这么纠结了……”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舒晚荻闭上眼，腔收缩得好难受，“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尧杉，不要对我这么好了……”

        她捧起他的脸，用碰他的，贴着他的嘴巴和他抱怨。

        拽住袖口没来得及碰着脸，被她半途拦截，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

        尧杉见她哭了，很紧张，想把眼泪都吻掉，可她泪个不停，他亲不过来，于是松开了怀抱想给她干净。

        尧杉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奚落他，还是在奖励他了。

        “你要是不移情别恋，我就不勾搭别人。你不准绿我，要一辈子都喜欢我，我见不得你对别人也这么好，这种好只能我享受，但我太懒了，你伺候我可以，我伺候不了你。”

        “你连那里都是粉的，都是粉的啊！”她哭得不顾形象，抬起手拧了他口一把，口不择言，“但凡深一点呢？难看一点呢？”

        “你太带劲了，尧杉，你太带劲了！”她握住他的肩乱晃，借着这次机会把心里话一脑吐出来，“我想睡你，我特别喜欢睡你！但是我给不了你名分，你懂吗？我连吃带拿还要立牌坊，我坏死了，但是这样我也不想放过你！”

        他干脆把整件丝绸睡衣都脱了下来，给她当脸巾。

        这两天他天天开荤，沉寂好几年的官感的很，她摸两下就忍不住来了感觉，咬住下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她还把手摸到他裆那里，把那乎乎的一团得快起立：“这里也好看，那么丑的脏东西，你凭什么生得这么好？”

        “要是受不了你就走吧，我不折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