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了啊简直比鬼压床还可怕!
她的一言一行实在太过出乎意料,本打算要她和男方彻底断联并将这段耻辱关系咽进肚子里封死的Yoyo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艺人会选择这样的路。
受不了了,实在太粘人了,而且不是那种小情侣热恋期的恩爱黏糊劲儿,他简直是、简直是跟鬼一样!
舒晚荻看见那缎子一样水的长发从他白无血色的手背往下淌,半掩在黑色瀑布下的脆弱脖颈袒出来,秀美若白瓷玉瓶,干净纤弱,无端端引起人的口,想狠狠啃咬一口。
丑男敢靠近她对她动手动脚,她真的会一贝斯敲飞他!
啖其肉,饮其血,肆意凌,用力毁掉这份诱人的宁静。
对方反应倒是迅速,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只柔微凉的脚丫,为自己的大抵御了一次袭击。
“你到底想什么啊有话就直说,别搞得像要把我嘎了分尸的变态杀手一样,我会噩梦的!”
好吧她承认,当年在课堂上蛐蛐他长得也就那样的自己确实有点装了。
见那个紧绷的、耸着肩膀写满了愤怒的背影逐渐远去,女孩慢慢收回了一路延伸的视线,掏出兜里的手机,摁亮屏幕扫了一眼,上面来自某人的信息多到堆叠,下意识扯了扯嘴角,出个不出所料的无语表情。
“啊真是……”
被缠得烦了,舒晚荻满肚子火气,抬起蹬他,想把他从自己上踹开。
只能我这个祸事源妥协了。”
“放、开、我!”
那条被押解的左也随之被迫分开,被扣在了他的右上贴着,心挤入他跪着的双膝,四目相对,很是危险。
回想起昨夜,堪称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那人好似已经看透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不加掩饰地牵着她的鼻子走,明晃晃地诱惑她,却又用最骄傲的姿态,赋予她绝对的主动权――
突变的利齿被温柔收起,强制侵略的齿痕不曾落地,反倒是水般退散的浅淡吻痕逾远弥存。
平躺在床的舒晚荻再也按捺不住抽动的眉尾眼角,想将胳膊从某人怀里抽出来,用力到双眼紧闭也无动于衷,她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侧过去咬牙切齿地用另一只幸免于难的手掐对方脸。
“要上我吗?”
还以为是那个该死的“易感期”又发作了,然而男人却是深深地凝视她,而后直起腰,松开握住她脚踝的手,从脖颈后方将自己的长发撩起来,下巴微抬,跪坐着、居高临下地睥睨,像被架空却仍旧保持高傲的王,声势浩大的伪装下藏着轻易被人一击毙命的易碎风情。
他的音色空灵飘渺,此刻刻意压低带上些许晦暗的哑意,明晃晃地诱人,属于蒙住眼光听声音,脑子里都能被“大美人”这个形容词给民侵占的程度。
太多情绪涌在一团,到来却是半天也没痛骂出一个字来,最后痛苦地用力一甩手,丢下这个不服教的逆子自己跑了。
她的颜控深入骨髓,要是长得不好看,她是不可能容忍他在自己边待这么久的。
思绪飘然辗转,抬手抚向后颈。
“毕竟,现在他本离不开我啊。”
意识到不对劲的女孩心中警铃大作,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臂交叉护在自己前,警惕地瞪了对方一眼:“你要干什么?”
还在脑子
可恶啊,真就差点被他勾了去!看直了眼又匆匆回神的舒晚荻偏躲开视线接,羞愤地咬了咬,耳朵尖烧得热热的。
称不上什么鱼死网破,但也全无悔意,还对自己的职业规划了大相径庭的转变,和他们为其铺设的路可谓背而驰,简直气得她心肝疼。
深更半夜里正准备陷入睡眠,可你的边躺了个痴怨阴男鬼紧贴着你死死抱住胳膊不放,还双目圆睁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你的脸……那种血不通的滞胀感、细微的呼气扫过你肤的冰冷感、哪怕闭紧眼睛也忽视不了一点的灼热视线……
“死狐狸。”
被人轻松拿的感觉很不爽,女孩皱着脸想挣开,却像被铁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认命地由他摸向自己的脚踝,一手圈握住,又猝不及防翻欺过来,以单手俯卧撑的姿势包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