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自己该什么了。

无条件的支持。行尸走肉一般的我，仅凭直觉都能找到她的住，这不是爱又是什么？我只恨我明白得这样迟，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年本应和她一起度过的时光。

        她的眼里还写着迟疑，像是害怕我今日贸然前来，明日便会无声离开。

        我知，吻太轻，传达不了我的情意，证明不了我的取向。我于是握着她的手，果断地吻向她的心――口交是我的投名状，如今，你总该相信我诚意究竟几分。

        我捉住她的手，放在我的口，让她感受我真诚的心。“以前的我是以前，刘雯，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我着她的私，到我酸痛，再也用不上力气，方才依依不舍离开，去吻她的。她丝毫不介意我嘴角还沾着她的，张大口迎接我，用热情的抚我的疲劳。我压在她上，肌肤紧贴着她的肌肤，耸动，凭借本能在她上摩。我想占有她，想满足她，想像一个自由的女那样爱――与另一个自由的女爱。我恍然意识到，原来我从未真正爱过――爱不是被压在下、一个承受某凸起生的工，而是带着爱意与尊重的彼此满足。

        她的私是一难以描述的、掺杂着重甜香的腥，像是在那细小的隙里，藏着一条却又感的鲸鱼。比手指更能描摹那巧的结构，修剪过的短茬下面，是存满脂肪的圆鼓阴阜，阴隐藏在其中，的，只有端锐而，尖扫过时有星星点点的咸，接着消在唾中，只剩她逐渐重的呼。再向下，致之中竟然还包裹着更加成倍的致。面扫过那蛞蝓裙边一般的肉时，我品尝到的微酸。

        不知何时，她反压住了我，我又反压住了她。换了好几个位，酣畅淋漓到天亮，我们终于受不了疲劳侵袭，相拥着进入梦乡。

        刘雯的眼角泛着光。我不知她究竟为何泪，但我不想停。我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化进她的里，想和她合为一，从此不再面对这人世间的风风雨雨。

        这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三甲医院，聚集了全上海乃至全国最优秀的人才，最丰富的资源。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我。遇害之前的我――谭诗苑――躺在这里，一级重伤，深度昏迷。

        一觉睡到中午，我的虽然酸痛难忍，脑却是无比清明。刘雯给我了饭，借给我一套便服，又陪我坐着地铁，来到黄埔江另一边的瑞山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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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的磨蹭带来强烈的快感。而比那的快感更令人愉悦的，是我们紧贴的肌肤，是她迎合的动作，是我在她上移动时的感觉――是爱与自由。

        “好、好……”

        “可是，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