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姐，我要cao2你了。”

        “陈宿，别闹了，你zuo什么……你冷静点，我、我——！”

        她藏不住慌乱却强装冷静的声音在腰间衣服被掀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像掉进拦路横断的深崖，全shen僵ying紧绷，彻底被骇住。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她还什么都不知dao吗？

        还是说，仅仅是她不想知dao。

        装以为聋作哑就可以蒙混过关。

        陈宿觉得悲哀又可笑，手按在她腰间，却没急着往下，俯shen压下来，把人结结实实地按在shen下，埋在她后颈chu1，贴着她的耳廓：“你真的不知dao我要zuo什么吗？”

        他对她的yu望已经一览无余了。

        肮脏又赤luo，明明白白地让她看见。

        非要让他把话说明白了，说他爱她，说他恨她，说他想cao2她，说他每一次拿着她的内衣自wei时都幻想着把她cao1烂？

        她是要听这些吗？

        听了估计会被吓得缩起来。

        但她这幅睁大眼战战兢兢往后躲的样子，他倒是很熟悉。

        一直都是这样。

        她总是这么无辜。

        忽视他、冷落他，悄无声息地疏远他，再愧疚地、无关痛yang地dao歉几句，留他沉默地tian舐伤口，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到最后，只有他在发疯。

        “陈宿……陈宿！”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带着惊惧的哭腔，苍白地喊他的名字，被按在腰后的手腕奋力扭动，腰往下塌，脖颈仰起，勾出脆弱的线条。

        像条被迫搁浅的鱼。

        而现在，他是执刀的人。

        陈宿的手开始向下hua动。

        摸过她紧绷的腰线。

        他的语气很平缓，甚至是轻柔的，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一直在想，凭什么这些年，只有我在痛苦。姐，你有后悔过，哪怕一刻吗？”

        到了如今这番情形，她会后悔，她对他施加的无形暴力吗？还是只后悔没有早日发现他恶心的心思，后悔没有早早地远离他？

        指尖陷进腰下那一块儿温热的地方，勾住内ku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扯，细白的pi肉就晃了眼。陈宿垂眼看着。

        她的屁gu很小，肉却不少，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托起来，同样的，抓着掰开，往xingqi上按也不容易挣脱。

        他已经在冷静地设想zuo爱要用的姿势，她却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事态无可挽回，tui抵住床单往前蹭，屁gu却不自觉撅得更高。

        她似乎想起她的shen份，张嘴骂他，可骂他的声音却带了颤：“陈宿，我是你姐！你怎么能、怎么能……你不能这样……”

        色厉内荏的语气。

        到最后又变成哀求。

        “我为什么不能？”陈宿拿她曾经疏远他的借口轻描淡写地拨回，“你忘了，我们不是一直都没有暴lou关系吗？是你不允许。除了那些高层，没有人知dao我们的关系。”

        他盯着她：“就算我们zuo了，我跟所有人说我们在一起了，周围谁能干涉？谁知dao我们是姐弟？你现在说，有人信吗？”

        她种下的因，曾让他难以释怀。

        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却连公开交liu都要避开，见面时，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分给他。

        “如果你知dao我要什么，我就停下。”

        陈宿的动作像在chu1理一只到手的猎物，冷漠而果决，解开她后背的xiong衣扣子，扯下内ku，直至全shen赤luo，才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用pi带系住手腕，绑在床tou的铁架上。

        她哽咽着求了他好多遍，可陈宿不为所动，低tou，似是痛苦似是嘲弄地看着她，当着她的面，双臂交叉，脱掉背心甩到床下。

        他伸手按在她脸侧，俯下shen，捧住她的脸，沉默地端详——她的眼睛很漂亮，狗狗眼，天然的无辜，瞳色黝黑，笑起来可爱，han泪时委屈，垂眼显得怯懦，偏偏，心最冷情。

        换了小时候，她的话对他或许还有些许威慑力，但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是她亲手推开的他。

        亲情挽留不住。

        爱yu不敢宣xie。

        这么多年，他早就疯了。

        而她以为她从他这片刻的贴近里嗅到一丝回旋的余地，抬起tou，急迫又哀求地求他：“陈宿……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是姐弟，你不能……你不能这么zuo，爸妈如果还在……”

        “姐。”他只是淡淡地打断她的话，膝盖ding进她tui间，“我要cao2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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