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她shen上有一gu很浅淡的……男士木香。
蔺霍不可能愿意,所以最后他还是被控制着给她洗了澡,把两人shen上所有残留的痕迹都冲得干干净净……当然,洗的时候,陈尔若连眼都不敢睁,全程闭眼装死。
他沉默地清理了一切。
房间渐渐恢复原状,弄脏的床单换了新的,旧的扔到火炉里烧掉,除了空气里还弥漫着一点xing爱后的气息,什么都不剩。
甚至抹去记忆,哨兵都显得很平静。
这份平静让陈尔若心里发怵,她坐在哨兵shen上,逃避般伸手捂住他的眼。她纠结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那个,辛苦你了……”
他闭了闭眼:“沈若若,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陈尔若讪讪地试探:“那……谢谢你?”
蔺霍:“……”
昏沉的黑暗悄无声息地到来。
两次的记忆、以及某些让他难以chu1理的情绪,一同沉没。
总会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天。
蔺霍冷冷地想。
只要它们不会消失,他就一定会抓住她。
到时候,这些叠加在一起的账……
他会挨个和她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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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1理好一切,陈尔若强撑着疲惫的shenti,沿着来时躲避监控的路,回到原先的帐篷里。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帐篷的帘子,看见陈宿还趴在床边沉沉睡着,才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脱掉外套,往被子里钻。
洗澡的时候,陈尔若就困得连眼都睁不开,如今环境彻底安全下来,她没几个呼xi间就昏昏睡去,失去了意识。
然而,她睡过去不到几分钟,趴在床边的陈宿就慢慢睁开眼。
tou脑过于昏沉,甚至有一丝不正常的钝痛,他微微皱眉,视线移到旁边熟睡的人的面孔才逐渐缓和下来。
陈尔若睡得很香,侧躺着面对他,脸色泛红、呼xi平稳,睫mao轻轻抖动,嘴chun微微张开……毫无防备的。
他们已经很久没离得这么近了。
咫尺之间,呼xi相接。
某种隐秘的、渴望的躁动在平稳的呼xi声中肆nue疯长,陈宿微微垂眸,伸手摸上她的脸,温热而柔ruan的chu2感在掌心蔓延。
她的吐息是shirun的。
只是将指尖按在她的chunban上。
心脏就已经颤栗不已。
陈宿早就觉得他肮脏至极。
他在无数个渴望她的夜晚,想着她的样子、拿着她的衣服自wei。翩然翻飞的迷恋与幻想中,她的神情总是迷离的,liu着泪chuan息。
他恐惧她清醒,又恨她迟钝。
他早就自nue般幻想过,有朝一日,她发现他所有肮脏的yu望,震惊、厌恶,唯恐不及地躲避……于是,他终于有发xie恨意的途径。
他终于可以不再隐忍。
那些她对他持续数年的折磨,最终以不堪的方式释放出来。
他漠视她恐惧的眼泪,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上,扯掉xiong衣,拽下内ku,从tou到脚把她脱干净。她会可怜地哭着骂他,试图用脚踹他,发现无济于事又尖叫着被他拽到shen下。
最后插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哭,声音嘶哑,崩溃地和他讲dao理:“我是你姐……你不能!你不能!陈宿!你疯了!!!”
这些话不会唤醒他的良知。
他早就疯了。被她bi1疯的。
他们血脉相连,合该相互纠缠。
明明说好了,生死都不能将他们分开,她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折磨他?
这都是她的错。
他要她用自己来还。
她疏远他的每一寸距离,都会被他扯回来,鲜血淋漓也好,撕心裂肺也罢,她可以哭,可以咬他、骂他、恨他,甚至杀他。
只要她别离开他。
淫靡的幻想一步步充斥在脑海里,鼓动情yu蓬bo生长,陈宿目光发涩,甚至尝到嘴里血的腥气,他难以自制地低下tou,凑近她的脸。
轻轻地,在她嘴chun上吻了一下。
所有偏执的、扭曲的怨恨,都只是他求而不得的绝望,他敢在虚幻的梦里自nue、施nue,把她折磨透了、cao2烂了,听她骂他恶心,却不敢幻想她也说喜欢他。
他只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吻她。
也只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爱她。
浅尝辄止的吻潦草地结束。
陈宿弯腰将她的被子盖好,却在即将起shen的时候突然停住。
他记得很清楚。
她用的沐浴lou和洗衣ye总是茉莉花的气味……甚至内衣内ku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他经常悄无声息地把她的内衣拿走,把脸埋进去,一边叼着布料tian咬,一边握着鸡巴lu,she1完再帮她把内衣洗了,晒干放回去。
陈宿俯在她颈间嗅了嗅,眼底骤冷。
她shen上有一gu很浅淡的……男士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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